沈昭看着杜康只有往外出的气,大感不妙。 现在杜康可不能死啊! 他现在死的不是时候,他还没搞清这个楚家二爷是不是杜家子嗣呢。 杜祈安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肉痛,朝着杜康靠近,不情愿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枚泛着碧色小拇指粗细的葫芦玉瓶。 楚仁杰脸色骤变:“杜大人您这是在作甚?” “张嘴!”杜祈安话音落下,杜康费力的张大嘴。 杜康立马吞咽下去,这是杜家嫡出子嗣每个人都会佩戴的救命药丸。 他从未离死亡这般近过,就是当年他没受过这等苦楚。 这一刻杜康心中升起了一丝怨念。 他们这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可是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楚家的列祖列宗的。” 非要弄死他才甘心! 他这是被老二给刺激急了,他绝不可能是杜康的子嗣。 楚仁杰将手中的藤条对着楚仁庆丢了过去,“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楚府嫡出,生母是先夫人,你才是从那个不守妇道、下贱浪荡、人尽可夫的毒妇肚子中爬出来的野种。” 可是老三不公布他的身份,他没权利将老三的身份公布出来,只能忍着。 老夫人听着两个儿子的互相指责和怒骂,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楚仁杰说罢又阴狠的看了一眼老夫人,“老三,我想要为我生母正名,刚才你不在之时,这个奸夫全盘托出了他和毒妇早年的所作所为,老三你别怨二哥。 老夫人咬碎了一口银牙,他还想要为那个贱人正名,棒槌都比他好! 所以为兄打算断了给族里的补给。” 而且楚家的那些族人,与楚慕这一脉的关系早已远了数十层。 从楚仁庆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楚家那些所谓的族人,为了不让楚父为官生涯出了差错。 更没有等着楚父从京都回去。 生怕楚父官途不顺,他们就无法去沾楚家的光。 而那些族人,每日里只想着坐享其成,从未回报过楚家分毫。 族里还要大将军府承担,楚家进京赶考书生的全部花销。 在楚家的帮助下族中也出了几位秀才和举人老爷,也该是他们回报族人的时候了。” 这下子让楚仁杰更有底气了,他就知道正直的老三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 不过一旁的杜祈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刚才楚将军可是告诉他,杜康与人合谋害了他的生母,可楚家老二又说楚将军是眼前老夫人的子嗣。 杜祈安眼眸微亮,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若真是那样,这姓楚的也太阴险了吧。 这来回就要耗费数个月,他等不及了。 想到那被供奉在偏院的无名牌位,沈昭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