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能证明你不是你老娘亲生子嗣的关键证据了。 他就算再瞎也能看得出来其中的问题。 他和老夫人的相貌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楚慕才曾与她说过,他有三分像他爹,可能他肖父不肖母。 若是楚慕再年长些,她都怀疑于子桓是楚慕在外的私生子了。 有没有可能楚慕才是那个私生子! 于子桓也知道自个儿这张脸给楚家人带来的惊骇,也能理解楚夫人震惊的眼神。 朝着楚慕行礼道:“拜见楚夫人,在下于子桓。” 于子桓,于家现在所剩下的唯一子嗣。 楚妙的未婚夫婿! “你……你就是于子桓!”楚慕艰难的似询问似自喃。 轰! 于子桓和他那么像。 他和大哥二哥一点都不像,若说整个楚家和他相似的也只有爹爹了。 还有大哥那欲言又止的话,让他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他只联想到他和于家的关系绝对匪浅。 大哥那句母亲借的恩才能在大将军府当老夫人。 他到底是不是楚家的子嗣! 如果他的这些猜测都是对的话,那么阿昭和他身上的绝子药,他也知道是谁下的了。 双眼一直在他身上和楚将军身上徘徊,更多的是落在他的身上,眼神变幻莫测,神色更是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沉重不已。 “夫人,是不是感觉子桓与我很像,简直就像是孪生兄弟,尤其是这眉眼,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是旁人不说,我、大哥、二哥还有子桓四人站在一起,任谁都会说,我和子桓才是亲生兄弟,呐夫人看仔细了我和子桓是不是亲生兄弟。” 即使沈昭不明示加暗示,楚慕也怀疑他和于子桓的关系。 沈昭听着楚慕若有所思的话,嗯……还不算太傻,还有救,还知道生疑。 这孩子也是个实诚的,生怕楚家人误会他有攀附的心思,在府门前徘徊了良久,我若不正巧碰上子桓,他就将退婚书交给门房离去了。 既然榆木疙瘩起了疑心,她何不趁热打铁,给楚家的人上一上眼药。 少年郎身形消瘦,一袭洗的起了毛边发白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正如阿昭所说,于子桓他这一路吃了多少的苦头啊。 从锦州到京都要近一个月的路程,大哥一房有钱可以坐马车前来。 可想而知他为了来送还婚书,受了多少的罪。 于子桓淡淡回道:“随着锦州前来京都走镖的队伍前来。” 可是你请的镖师还是一路上尾随队伍?” “子桓与队伍相依,镖师们都是好人,沿途没少帮助子桓。” 他了解那些走镖的,风餐露宿急着赶路,披星挂月躲避沿途的贼匪上路也是常事。 可想而知这月余的路程,于子桓是如何走来的。 刚才他在母亲院中见过了大哥和大嫂,他们二人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赶路人的疲惫。 也是怎么会一样呢?一个是乘坐舒适的马车沿途在客栈住宿,日行月宿,一个跟随走镖队伍,整日里提醒吊胆,日夜兼程是常事,风餐露宿更是常事。 于家只剩下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了啊。 楚妙和大嫂显然不同意与于家的这门亲事,大哥他…… 他和于子桓这般相似,大嫂和楚妙或许不知,但是大哥他必然知晓。 轰! 于楚两家早年就有亲事若不是……大哥口中的若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