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为我也把把脉吧。” 说着老大夫眉宇微拧。 “将军你……” 老大夫收回了手,“楚将军是已经猜测到了下药之人是谁了对吗?” 如果真是这样,昨天她那个大胆的想法就是真的。 “夫……夫君你知道下药之人是谁?” 她若直说是你老母,楚慕可能会不信,但是大夫如果说出他被下药的时间。 “约莫十九年。” 他被人从十九年前就开始下药! 亦不可能是大哥和二哥。 二哥比他只大了三岁,十九年前他和二哥同是孩童。 会是父亲吗? 父亲对他更是避而不见,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父亲不喜他,总是躲着他。 父亲去世已有五年,如果是父亲的话,他现在就不会在被人给下药了。 轰! 那就不是父亲。 是母亲。 母亲怎么可能会对他下药,而且还是绝子药。 如果他被下了绝子药,府上的府医每个月都为他请平安脉,为何一次都未诊断出来。 府医是母亲早些年寻来的人。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楚慕喃喃自语。 从小到大他都是最听母亲话的孩子,母亲待他虽然较之两位哥哥比较严厉比较苛刻。 就连当初他去军营,嫌少对他关心的父亲极力反对,是母亲同他一起跪在父亲面前,为他求得机会。 这等待遇连大哥和二哥都没有。 一定是有人隐在暗处来害他和阿昭,一定是这样的。 毕竟阿昭对母亲的印象很差,难免会怀疑是母亲动的手脚。 沈昭闻言真想撬开楚慕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那得有多闲不说,此人怕是脑子有病,那时楚慕只是一个小官家的第三子,害这么一个毫无威胁的小屁孩作甚! 如此坚信那个老妪婆是好的,也怪他被老妪婆害得断子绝孙。 他想和阿昭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就好。 贵夫人用药不深,可夫人她寒气袭体加之常年气血两亏身体虚弱,怕是也很难有孕。” “绝不可能诞下子嗣!”楚慕像是丢了魂一般喃喃自语。 定定的看着闭目养神的沈昭。 沈昭眼皮未抬,冷冷说道“你负我的还少吗?有没有子嗣又如何?再者说了绝不可能诞下子嗣的是你。” 说罢看了一眼楚慕道“你先行回府,我还要去一趟京中军,待会回府的时候避着点走,你这副打扮,怕是要被你慈爱的母亲给活活打死。 不待楚慕开口,人已经跃下马车。 不负她?可他做尽了负她之事。 沈昭正欲前往军营。 沈昭连忙快步跟上,隐在人群之中。 而且还是乔装打扮之后的林娇娇。 看林娇娇利索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半点看不出她以前娇弱的模样。 沈昭连忙跟上,越往里走,小道越窄,能藏身的地方越少。 沈昭一直盯着林娇娇。 这时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由于角度问题,沈昭只看到了林娇娇进去的身影,却没有看见给林娇娇开门的人是男是女。 飞速跃上房顶,她刚才观察过了,这院子中的枣树枝繁叶茂,正巧一多半的枝桠都伸到了房顶上。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她若大咧咧的趴在别人家房顶上,不被发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