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忠义王武泓。 刚才还叫嚣的众人此刻一个个的闭上了嘴。 这老头儿可是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的主儿。 “王叔何须见礼,快来人赐座。” 他最肖似我,一直是老臣的心头肉,被人打成这样,可心疼死老臣了。” 还可心疼死你了。 谢屿衡双眸含泪。 整个人与刚才的气势大有不同,得意的扬着脑袋,好似在说看见没小爷我的靠山来了。 这嚣张的姿态,恨的让人牙痒痒。 老王爷虎目一瞪,看着沈昭。 不就是打了一个皇子吗? 再说了,他们家臭小子事出有因才会打三皇子,那玩意儿也属实该揍,竟敢阻拦他们家臭小子讨要京中军的银钱。 “老王爷,你听晚辈细细道来。” 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实打实道“不仅是屿衡他罪不可恕,晚辈同样也是,哎……晚辈身为京中军的主将,居然让军中将士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晚辈让他们跟着晚辈受尽苦楚,不仅如此得了寒症的将士连抓药的银钱都没有。 其中一名小将掏空家底变卖贴身玉佩给手下将士换钱治病,还因冲撞了贵人被抓进了京兆尹,老王爷您说晚辈是不是罪不可恕。” “谢小将军他也有罪啊,他不该为了给京中军的将士要回属于他们的银子,忍辱负重被人群殴不知反抗。 更不该为了那些苦命人的救命钱去得罪那么多大臣的子嗣。 可有些人呐,他阳奉阴违,只送去这一个月的军饷。 屿衡与我只不过就是想要京中军的将士们吃饱穿暖有地方住,怎么就那么难。 那些刚才还指责沈昭和谢屿衡的人,恨不能堵住闷葫芦的嘴。 这是将他们这些人给架在火上烤啊。 当初本王跟着高祖皇帝打天下,率领天下兵马。 军中将士们就落魄成这副模样,明明我朝富有四海国泰民安,怎地护卫百姓安康的将士们就落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席地而眠了!” “该跪的不是你们!” 两位大臣后背一凉。 二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站了出来。 两位尚书连忙向沈昭投来感激的目光。 沈昭手一伸,指向庞青云等人。 沈昭将庞青云等人多次提出缩减京中军的军饷,并且用这些军饷来修建诗院和书院来敛财享乐一事统统道了出来。 听到最后直接大喝一声,“好一个庞太傅!真当我南楚大国成了你们庞家的不成!没有将士们的厮杀拼搏,你们哪来的安稳,哪来的享乐!”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好意思领着你们家的孽畜来早朝告状,我呸! 将人欺负成这样,你们那里来的脸面!” “三殿下,你身为皇子更应该心怀天下才是,同是南楚国的臣子,京中军的将士们在你眼中就不是人吗?” “闭嘴,你这是该打,身为皇室子嗣,你立身不正!” “你……”三皇子刚要开口,一道凌厉的视线从高位传来,殃殃闭了嘴委屈的看着高位的父皇。 罪在太为将士们着想啊。” 这无疑啪啪打他的脸,是他纵容太子和三皇子打压争夺京中军的。 直接磋磨军中将士。 说着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装死的老三。 这次不用她示意,谢屿衡紧跟着跪下。 众大臣惊出一身的冷汗纷纷下跪,齐声道,“皇上息怒,臣等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