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说。 说他将二哥当成了登徒子。 和说出那些让人感到羞耻感到下作的浪荡话。 楚慕越不吭声,众人越是一致认为。 所以沈氏才会默不作声,没脸说道。 “弟妹,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不能仗着你二哥他是读书人态度温和举动斯文待人彬彬有礼,你就可以肆意打骂他。 你瞧你将你二哥打的,这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世家闺秀,连男子都打如此骨贱身轻,不知自爱行事言谈更是一股子乡野莽夫之气,让人不齿。” 态度温和、举动斯文、彬彬有礼、君子!想到二哥对阿昭的所作所为,这些词用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对这些字词的侮辱。 骨贱身轻、不知自爱这些从来说的都不是他的阿昭。 二夫人冷哼一声:“就你牙尖嘴利,有本事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打你二哥,他做错了何事让你这般打他。” 楚仁杰被楚慕瞧得胆寒,身子瑟缩,“此事到此为止,都是一家人和气生财。” 楚老二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人家身上,多次宿醉回房,那嘴里念叨的可都是沈氏的名讳。 他算了,她可不依,她还等着老三让她二房开销用度由她全权做主呢。 “哎呦……”楚仁杰吃痛,哀嚎出声,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楚仁杰眼珠圆瞪刚要发作。 “你给老娘闭嘴,姓楚的你敢坏老娘好事儿,我就把你对沈氏的龌龊心事统统给你抖漏出来,让你没脸。” 二夫人杜氏冷哼一声,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 楚仁杰抿着嘴不搭话,二夫人见此,心里更气,这还护上了他心尖尖上的妙人儿了。 二夫人这才满意,松开那块被她拧得发紫发黑的腰间肉。 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儿面前又不能狠狠发作沈氏,只能忍着心中怒意,痛心疾首道“沈氏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别怪老身对你狠心。 老夫人话落,立马有下人将胳膊粗的棍子请了出来。 小贱蹄子生得和那胡姬似的妖艳,同在一府她怎么会不知老二对沈氏的心思。 老夫人此话一出,楚慕倏地看向母亲。 将军府的家法从未规定要褪去他人的外衫和裙袍。 阿昭是他的夫人,身子岂可让外男观看。 让他和阿昭往后在府上还如何立足。 “都给我住手,我看谁敢动她!” 众人当即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齐齐看向沈昭。 老东西这是要彻底将她的仅有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碎。 猛地一拍案几“砰!” 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让众人心惊,将……将军这是怎么了? 缓过神来,心底盛怒。 你这是要助纣为虐吗?沈氏她做错了事难道不该罚吗?母亲以往是如何教的你,沈氏将将军府祸害成了什么样,你还要护着她! 说罢老夫人微闭上眼眸,一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伤心之色。 老夫人可曾顾及我的脸面,让人褪去她的裙衫只留亵裤,还让将军府的下人前来观刑。”沈昭越说声音越凌厉迫人。 沈昭的一番话,让老夫人心惊肉跳。 看着沈昭黑得能滴出墨的脸色,老夫人又气又慌,咬碎了后槽牙,心有不甘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