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机会,伪装成“愚者”眷者的艾德希兰得到了一枚古老的黄铜徽章,有着操控人心的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当这名骗子准备享受金钱美色环绕的幸福生活时,一切都随着“水银天使”的出现而分崩离析……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第四纪神秘的“四皇之战”,即“黑皇帝”所罗门、“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夜皇”特伦索斯特及“冥皇”萨林格尔·艾格斯之间的血腥争斗。 事实上,特伦索斯特也是四皇中唯一一位没有后裔在原著中登场的:“五海之王”纳斯特继承了所罗门帝国的部分遗产,拉夫特·庞德出身图铎家族支系,而阿兹克·艾格斯则是萨林格尔亲子。与他们相比,“特伦索斯特”这个名字完全被绑定在了封印物0-02上,有一种受到排挤的感觉…… “神灵”……真的存在吗? 几个月前,他的父亲,一位算不上太成功的烟草商人,突然患上了肺部的急病。雪上加霜的是,得知他不甚乐观的身体状况,曾经无比亲密的合作伙伴们竟不约而同地撕毁契约,把他逼到了破产的边缘。愤怒、悔恨与自责交织,成为了压垮这个丧偶中年人意志和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难道这是神灵降下的考验?在暴风和闪电的国度中,生前的苦难终将得到平息…… 那一晚,艾德希兰没有流泪,只是在病床前怔怔地站到了天亮。 更不会有人能猜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艾德希兰辗转于王国东南部的首府大城,利用良好教育背景下得来的口才与学识创建了多个隐秘教团。作为“牧首”、“神使”、“大主教”,他从被欺骗的信众们手中收取奉献,维持自己消费高昂的生活——至于女性信徒的肉体侍奉,自然更不在话下。 …… 身披黑色古典长袍的男人站在古旧的长桌旁,摇曳的橙黄烛火将他的面庞映得忽暗忽明。 不过,得找个机会给克劳蒂娅“施洗”。以前担心她那个疑神疑鬼的老爹看出点什么不敢下手,跑路前可不用顾虑这些…… “眷,眷者大人?” 她披着一头柔顺的褐色长发,鹅蛋脸,清澈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忧虑与疲惫。连身裙的前襟高高鼓起,让男人几乎都能想象出胸衣被解开后,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弹跳着挣脱束缚、跃入眼帘的美丽景象。 这位名叫“爱莲娜”的少女属于他来到恩马特后发展的最早一批信徒。她的父亲是一位世袭男爵,在城外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封地。随着海上贸易的兴起,有眼光和手腕的商人们逐渐成为了这个港口城市的新贵,而单纯依靠土地出产的传统贵族则愈发没落。有着家族代代传承的财富,却没有经营的头脑,在这个新旧更替的时代自然会被无情地抛下。 这就是艾德希兰与她相识的契机——作为一名“合伙人”。 但是,她又是有些特殊的一位。在男人的记忆中,哪怕是为了取悦神灵,很多贵族夫人们都宁愿奉献身体,也不愿掏出太多金钱。而爱莲娜正好相反:为了获得恩典,这位没落的女男爵把祖辈传下的、仅剩的财物都取了出来,却依旧对自己提到的“洗礼仪式”有些抗拒。 看似精明,实则充满利己的愚蠢。 既然已经深陷自己的骗局,不需要太久,她就会听话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 “眷者大人,我……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些了……” “事实上,世俗的钱财对神灵而言毫无意义。祂所看重的,是其背后所展现出的态度。不必自责,你对教会毫无保留的奉献证明了你的虔诚,你也必将得到‘愚者’的钟爱 一边用话术安抚了几句,他熟稔地在心里估算起这批收藏品的售价。 小心拿起一个橡木质地、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方形收纳盒,艾德希兰充满期待地解开了搭扣。 唉,可惜了,不过至少看起来是个古董…… ……“附近街区警察出现频率提高,教会活动有被注意到的风险”……“如何用匕首使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集中意念、攻击灵体,造成巨大的痛苦”…… 巨量的知识夹杂着一个个从未听闻的单词如海浪涌来,让艾德希兰的思维几乎陷入停滞。但是,哪怕再愚钝的人都能意识到,这枚徽章背后的秘密绝对超越普通人的想象!强压住有些混乱的情绪,他的心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次会面,好有时间进行更加仔细的研究! “是,眷者大人,我们这就开始吗?” 与之前相比,少女态度上的巨大变化让艾德希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说起来,我曾经提过,希望借茶会的机会把‘愚者’的荣光分享给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仅仅半小时前自己暗示这一点时,爱莲娜还明显有些犹豫,因为这等于用贵族的名誉为不被王国认可的教派背书,所冒的风险与偷偷信仰一位隐秘存在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下意识地合上了盖子,将木盒紧紧攥在手中,艾德希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听说过不少在神秘学圈子里流传的传言,某些物品不知为何具备了超越常识的力量:心想事成的神灯,有问必答的魔镜……可他眼前的这枚徽章,似乎不比其中任何一样来得逊色! 意味深长的停顿中,艾德希兰握住仍有些茫然的爱莲娜的纤细手腕,牵着她向里间走去。 在睡床侧面靠门一边的简陋祭坛前站定,艾德希兰盯着她的双眸,不容置疑地说道:“闭上眼睛,跪在圣坛下,我将亲自为你施洗。这个过程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听从我。” 看着爱莲娜在自己身前顺从地跪下,男人难掩兴奋地解开裤子,掏出半软的肉棒轻轻撸动,边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陶罐,用勺子在里面挖了些许送到她的嘴边。 ——当然,这所谓的“圣膏”其实就是他从黑市买来的具有催情、致幻作用的药膏。 带领少女诵读了几段由《风暴之书》相关段落改编的祷词,觉察到她的脸颊逐渐转红,身体也开始略带不安地小幅扭动起来,艾德希兰明白,“圣膏”已经开始起效了。长舒一口气,他握着早就充血勃起的阳ju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拍打,用棒尖磨蹭着她的左右脸颊。渗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晶亮滑腻的痕迹,这对纯真的亵渎只让他变得越发兴奋,下体更是胀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记住,无论怎样都不要睁开眼睛。没有受洗的不洁之人,不可目视神的恩典!” 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硕大的gui头已迫不及待地撑开红润嘴唇和舌尖的包里,没入爱莲娜的小嘴之中。伞状棱角擦过上颚与牙齿,缺少足够的润滑,些微的刺痛激得他精神一振。温热的香舌因为紧张而绷紧,和其他女性信徒侍奉时的主动相比有种别样的生涩魅力。稍显急促的鼻息拂过男人下身的杂乱毛发,弄得他甚至有些发痒。 “呜……咕啊啊……” “啪唧”,“咕唧”,“啪唧”…… “……哈……要出来了,赞美……‘愚者’!” “嗬……嗬啊……咳,咳咳咳……哈……嗬……”庞挂下两道白浊的“鼻涕”。 “咳,哈……咕唔……是,嘶……眷者大人,嘶哈……咳咳……” “圣精由主无尽的智慧所凝聚。正因为如此,只有服用了圣精的被选中之人才能发掘出自己体内潜藏的恩赐,成为‘神恩者’,有资格在祈祷时获得神灵的回应。 听到他的问询,爱莲娜愣了几秒,随后脸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喜意:“啊!眷者大人,我,我感觉到了!”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给你吃的催情药的效果而已……一边在心中嗤笑她的单纯,艾德希兰继续说道:“在此之前,首先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记住,与神灵交流时,这些世俗的装束只会成为心智的阻隔,让我们偏离主的教诲。” 深红色的长裙被仔细叠好放在桌上,接着是衬裙、长袜……内衣褪去,雪白圆润的双峰雀跃而出,竟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加丰硕。和曾经见过的任何女性不同,少女光滑的裸背上没有哪怕半点瑕疵,肆意展现着贵族优渥的生活条件。瑟缩着转身,爱莲娜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挡住两腿间的溪谷,下意识地低下头闪躲着他的目光。 “是。” “打,打开?” “我当然……当然愿意……” 顺着门户大开的私密肉缝上下摩挲了几下,他猛然发力。惨呼声中,大半个gui头残忍撑开爱莲娜未经人事的紧窄通道,随即整根肉棒一贯而入! 丝丝鲜红从蜜壶边缘渗出,宣告着少女贞洁的逝去。 “感觉……呜……像有火在烧,好疼……” “但是不要害怕。只要稍加适应,你一定能把握住这一刻的密契体验,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甚至像我一样成为神灵的眷者,拥有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 棒尖的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混杂两人体液的淫汁被搅成细沫沿着穴口滑落,冲淡了些许血色。时间推移,低沉的痛哼慢慢化为高亢的呻吟。紧蹙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性与药物的双重刺激让这位贵族少女彻底坠入了情欲的深渊,生涩地迎合起艾德希兰的动作。见到这意料之中的变化,男人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俯下身,轻吻着她纤长的睫毛:“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爱莲娜,不要用眼睛看,用你的心去看,去仔细感受!” “你看到了吗?那是伟大‘愚者’的神国,那里有无数漂浮在天空的岛屿,有永恒不息的闪电落下……” “最大的那座岛上,是不是有一座白色的宫殿?” 这种心理上的引导,艾德希兰算得上驾轻就熟。即便女孩们最开始只是出于不想被认为“不够虔诚”而应声,随着各种暗示的步步深入,加上宗教氛围和致幻药膏的共同影响,她们中的绝大部分都会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所营造的情境,出现相应的幻觉。 伸出右手,揉捏把玩着爱莲娜红艳欲滴的晶莹耳珠,男人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推开宫殿的大门,你可以看到无数纯洁美丽的少女,正侍奉着伟大的主。她们和你一样,是获得拯救的被选中之人,得在‘愚者’的国度里享受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勃起的乳尖、被臀瓣挤成一道细缝的可爱菊蕾、柔软的红唇、充血到极限的阴核肉芽……布道般平和的叙述中,艾德希兰的指尖灵巧地扫过一处处敏感部位,若即若离地挑拨着。难以描述的舒爽不断堆叠,让这名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贵族少女浑身战栗,仿佛一切的思绪都像奶油般融化,又被打散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恍惚间,她只能听到男人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爱莲娜,你想成为主的第十位天使吗?” “一直到……呜,咕哦哦哦……一直到永远~” “那,就用你的子宫接纳主的圣精吧!赞美‘愚者’!” “呼,好爽……呼……哈……” 烛芯的爆裂声中,床角立柱的投影轻轻扭动,艾德希兰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斑驳的天花板,凝视着更遥远的某处。良久,他发出叹息般的喃喃低语:“这就是……‘威严的象征’啊……” …… 木制靠背椅上,男人喝了一口加入各种香料炖煮过的热红酒,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武器精通’似乎一般用不到,毕竟传教靠的可不是拳头。但至少也是个防身的办法。 得到黄铜徽章后的几天里,除了帮助虔诚的女男爵进一步感悟“神恩”,艾德希兰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这件被他命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上,甚至暂停了每周例行的“小弥撒”。 勋爵的女儿、市议员的侄女、政府高级雇员的妻子……尽管才继承爵位不久,没有太多机会积累人脉,对于过去基本只能发展底层平民的艾德希兰而言,这已经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 昏暗的里间。 大床边缘,一名有着微卷暗金色长发、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士跨坐于艾德希兰身上,摇动着自己的腰肢。随着身体的起伏,丰硕的乳房如水袋般弹跳晃动,激起一阵阵汹涌的肉浪。唯一令男人感觉可惜的是,或许是年龄和生产的原因,这对规模惊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迹象,让他没来由地对那个素未蒙面的“卡平先生”生出几分嫉妒。 ——当然,对于具体如何帮助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尽管贴身的胸衣内裤都被脱去,随意地丢在一边,在艾德希兰的要求下,她依旧套着来时那身黑色丝质丧服。饰有半透明蕾丝的v形领口内,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头与微微隆起的硕大乳晕时隐时现,这充满悼念意味的装束此时反而更增了几分淫乱的情趣。 “那,呜……我该怎么办……” 似是不满于这种偷懒的行为,艾德希兰的双手抚过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顺着股沟滑下,停在布满迷人涡旋的后庭花蕾。借着汗水淫液的润滑,两根食指无情地插进卡平夫人的羞涩菊穴,指节勾起,向着两侧同时用力抠挖。小巧的肛门被拉成椭圆形的鲜红肉孔,扩张的疼痛传来,她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挺起上身,努力夹紧小穴中的巨物,一边向男人投去祈求与讨好的目光。 “卡平夫人,你的身体已被凡人占有,灵魂也不再纯净,哪怕经过洗礼也很难得到主的恩典。要获得救赎,唯一的办法落在你的女儿身上。 听着这些劝诱的话语,卡平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不知为何,哪怕清楚知晓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为母亲的本能总驱使着她尽力推脱。 “主教导我们,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杰西卡,索菲,她们需要一位父亲,也需要一位丈夫,为她们规划未来的道路。” 话音未落,肠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希望克劳蒂娅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 克劳蒂娅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自几个月前入教后,她一有空闲就会跑来聆听眷者的教诲,连普通的“小弥撒”都从不落下。 藏身于小巷中,他看到克劳蒂娅按动门铃,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一言不发地领着她进入屋内。压制住心底的焦虑和不安,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拧了拧有些生锈的把手。 穿过狭长逼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透出晦暗的光芒。小心探出脑袋向房内望去,迪伦看到了诡异而又淫靡的一幕:刻有奇怪纹样的空荡神龛下,自己的女儿,一向文静乖巧的克劳蒂娅,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身前,口中还不断念诵着奇怪的词句! “妈了个逼的,你这婊子养的敢搞我女儿?” 然而,对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却似乎早有准备。事实上,有着“超凡直觉”的帮助,艾德希兰早就察觉了跟踪者的存在。无论是忘记锁门的大意,还是催促克劳蒂娅脱光衣服的急切,都只是为了吸引其注意力而设下的圈套——对掌握“威严的象征”的他来讲,解决一个莽撞的闯入者再简单不过;真正麻烦的反倒是那人转头就 扬起手中的黄铜徽章,男人吐出低沉短促的命令:“停下!” “怎么回事,难道徽章失效了?” “等等,有些不对,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侧……” 电光石火间,思绪高速流转,“超凡直觉”加持下,艾德希兰瞬间把握到了潜在的危机! 下一秒,寒光闪动,匕首扬起,直直向着男人的右胸刺去! 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使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啪”! 除此之外,房间里一时再无任何响动! 不知何时起,迪伦的脸上已满是恭敬与谦卑,再也不复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希兰终于知晓了他一开始未受徽章影响的原因:这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度近视。在门口时,他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女儿穿没穿衣服,哪里看得清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威严的象征”?直到匕首被击落、两人间的距离足够靠近,徽章表面的纹样才清晰映入了他的眼帘,让操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仁慈的主不会责怪非信徒的无知,因为他们终将无法逃脱末日的审判,降罪于他们如同惩罚死者般毫无意义。” “但是,克劳蒂娅,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获得伟大‘愚者’的宽恕之前,你将无法得到祂的恩宠、在灵与肉的交融中领悟崇高的启示。相反,无形的闪电将会降临在你的灵魂,考验你对主的忠贞——” 还未听完这番宣判,迪伦已慌乱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谅。看着他那似乎只敢直视自己鞋子的卑微姿态,艾德希兰不禁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意。 “克劳蒂娅的父亲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你现在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迪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无知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并把这些刻进心里,不要再次犯错。神灵的仁慈虽然宽厚,但绝非没有限度。 “是,眷者大人。” 脱下裤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拧开倒了几滴精油以作润滑。在少女的父亲面前,充血的阳ju对准窄小的花径入口,缓慢而艰难地、一寸一寸没入克劳蒂娅体内。 “啪啪”……“啪啪”……“啪啪”…… 明白对方不可能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答复,男人稍作停顿就继续说道:“因为有两只魔鬼正潜藏在她的身体里,只有借助‘净化仪式’才能把它们消灭。 “第二只魔鬼名为‘暴食’,寄宿于克劳蒂娅的肠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追求享受、毫无自制能力的废人。 “谢谢眷者大人!谢谢眷者大人!我回家就把这些年的积蓄全部拿过来,奉献给伟大的‘愚者’……”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教好。克劳蒂娅,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听到眷者大人说的了吗?还不快点用力把屁眼张开?” 一边骂着,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中指,竟硬生生捅进了她粉嫩的菊蕊。细密的皱褶被尽数撑开,为了方便“净化仪式”的进行,这位地毯商人竭尽全力扩张着自己女儿的肛门,以接纳圣根的抽chā。 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收回手指。在克劳蒂娅已经汁水淋漓的肉壶里最后冲刺了几个来回,艾德希兰拔出高昂的下体,对着臀缝间不及合拢的幽深圆洞一压而入。推开重重炽热柔滑的直肠内壁,狰狞的gui头在少女初经人事的菊穴中肆意捣弄,不时勾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 “哈……哈,后面……不……行…… 听着女儿悲惨的呜咽,迪伦心中生出无尽的自责与悔恨。深吸一口气,他鼓起勇气,有些畏缩地开口:“眷者大人,您……您累不累?要不要稍微 “嗯?你是觉得我的动作太过粗暴吗?” 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背脊,艾德希兰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我并不是不近人情,迪伦。但克劳蒂娅此时所遭受的苦难并非我能控制。 通往里间的房门被打开,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快步走了出来。看见屋里还有其他的陌生男性,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了脑袋。 “我问你,第一次用肛门进行仪式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疼痛吗?” “你看,问题不在于仪式,而在克劳蒂娅自身。我说过,一只名为‘暴食’的魔鬼占据了她的肠道,而圣根的净化自然会引起反抗,这才是厄难的根源。 “啊,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克劳蒂娅,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感受着父亲温柔体贴的服务,女孩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连肉棒在肠穴内的搅动也仿佛不再难熬,反倒有种别样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让她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淡淡的粉霞从脖颈处蔓延开来,半透明的花露连绵不绝地涌出,晶莹丝线垂下,将少女的情动表露无遗。 如同一把烧红的小刀直直插入大脑,下一瞬,难以言喻的刺痛从灵魂内部爆发,让她甚至连出声惨叫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即便“精神刺穿”的威力已被控制到最低,这源自非凡力量的惩戒对于即将抵达极乐边缘的少女还是太过残酷。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直到足足半分钟后,她才终于缓过劲来,抽泣着发出不成字句的绝望悲鸣。 “……是,我一定把她弄得干干净净,好迎接眷者大人的圣根。” 就这样,连续三天,克劳蒂娅遭受“精神刺穿”的惨状在所有旁观了“净化仪式”的信徒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也让她们越发不敢违逆男人的意志。 杰西卡和索菲,同样十二三岁的年纪,同样的淡金色长发,同样的纯真脸庞,同样无毛的阴阜,同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接受洗礼……太多的相同,让艾德希兰一时间都以为这美好不似现实的画面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或错觉。 “跟我一起念:“‘主啊,请将您的圣根插入我纯洁的小穴,用鲜血洗涤我的身心,让我无知的灵魂也能沾染您的智慧与启示。’“‘主啊,请将您的圣精注入我纯洁的子宫,用恩典灌注我的躯壳,让我凡俗的生命也能承载您的意志与威严。’“记住了吗?‘洗礼仪式’一旦开始,你们就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两句话,千万不要停下来。 “嗯!明白了,眷者大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柔韧的身躯几乎呈对折,女孩白嫩的大腿与小腹紧紧相贴。双手环抱,笔直的小腿将原本不大的胸脯向中间推去,竟然也勉强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纤细可爱的脚掌在脑袋边上小幅摇摆着,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勾动,看上去竟有种青涩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与“圣膏”类似,所谓的“圣油”就是他买来的具备催情润滑作用的精油。考虑到女孩们的年龄,他还特意要求店主多加了些能够止血镇痛的草药精华。毕竟,他只是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初夜,可不是为了搞出什么意外。 叹了口气,他打开房门,把仍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卡平夫人叫了进来:“尽管仪式还没有完成,但神灵对你女儿们的专注和用心非常满意,决定破例向她们的母亲赐予奖赏。 凌乱的大床中央,卡平夫人修长匀称的小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青筋环绕的粗长y茎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滑肠肉的阻隔顶入肛门深处,引得这位还在服丧中的女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而在夫人身侧,杰西卡与索菲正一人一边含住挺翘的乳尖,仿佛回忆起了年幼时吸吮母乳的感动。各伸出一只手,在男人的引导下,这对双胞胎姐妹时而揉搓母亲的阴蒂,时而拉扯拨弄肥厚的大阴唇,时而探入那条曾经引领她们降生于世的神圣甬道轻轻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有趣声响。 “眷者大人,我,我在想……毕竟我年纪也大了,神灵的恩宠……或许还是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从后庭抽出肉棒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接着,他又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相信,哪怕神灵也会被这份母爱所感动。” …… 恩马特某栋花园别墅的起居室内,半躺于铺有厚软毛毯的安乐椅上的艾德希兰随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捧住略微勃起的阳ju含入嘴里。 “做的不错,呃……非常不错。” 自从得到了“威严的象征”已有一个多月,发展信徒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顺利。这本该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勾起了一种更胜“贤者状态”的空虚,不禁让他怀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万都之都”贝克兰德的日子。 “说起来……之前离开贝克兰德,好像是因为东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组织,让传教平白变得困难许多……” “不过转战恩马特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场可怕的大雾霾可就倒大霉了!” “至于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觉’面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 “呜——” 按照计划,出发之前,他就联系了曾经和自己有过交情的神秘学爱好者、会计师库尔顿,邀请他今晚在一家因蒂斯餐厅共进晚餐,以了解王国首都最近的形势。 与丹妮斯对视一眼,艾德希兰微笑道:“都是依赖主的庇佑。” 知道这位商人一直是“风暴之主”的信徒,库尔顿自然没有产生任何其他的联想。 “艾伦医生?” “艾伦·克瑞斯,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据说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维尔玛·葛莱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特别倒霉?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 与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势等骗术手段虽然繁琐费时,其效果却更为持久,完全可以作为那种神奇力量的补充。 等等,运气变好,运气……变好…… 装成“愚者”眷者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卧室的大床上,维尔玛·葛莱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条,而她的双腿则被她的丈夫亲自分开,好让自己挺身而入…… 等到自己发射完毕抽出肉棒,艾伦医生赶紧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垫高,好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流入子宫,一边还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送上圣精浴的恩赐,享受最彻底的洗礼…… 无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艾伦夫妇!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兰侧身俯首,在少女耳边严肃地说道:“伟大的‘愚者’刚刚降下启示,你的纯洁得到了祂的钟爱。今天晚上,我将亲自为你洗礼,引导你发掘潜藏在身体里的神灵恩典。” “库尔顿,方便介绍我和这位医生认识一下吗——在贝克兰德,有一位可靠的医生朋友绝对不是坏事。” 房门合拢,洗脸台“哗哗”的水声中,仿佛夹杂着小孩的嘟囔:“敢打妈妈的主意,该怎么教训他呢? “居然还装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这样,干脆让他自己解决吧。 …… “噼啪”! 艾伦医生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维尔玛突然觉得特别开心,甚至还想吃个冰淇淋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