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大陆,浩渺无垠,广阔无边。 若他们就此定居倒也罢了,但北域地域条件苛刻,环境凶险,资源稀缺,妖族自是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此地。他们渴望更广阔的天地,更充沛的灵气,于是,地域辽阔、物产丰富的中州便成了他们眼中的肥肉。 好在三百年前,妖族最强的妖圣大鹏圣坐化,此后妖族内部便出现了分裂,十大部族各自称王,争夺妖圣留下的遗产与权力,妖族势力因此变得一盘散沙。白氏皇朝趁机投入大量军士,加强了对于边境的监管,终于稳住了妖族南下的势头。 白氏皇朝多次派遣高手寻访与刺探妖皇,皆徒劳无功。妖皇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都大大改变了战场的局势,最近的一次便是斩杀了昆吾书院的上代院长,昆古子。 如今,妖族与人族的对峙局势得以暂时稳定,但双方都明白,这绝不是长久之计。为了应对未来的挑战,白氏皇朝与诸门派协定,门下年轻弟子需在某一时间内前往北部边境历练,完成指定任务。这既是警告妖族的敲山震虎之策,也是诸门派磨砺弟子、培养未来栋梁的绝佳机会。 路遥漫漫,解长老便向众弟子谈起了北域的现状。 “妖皇神秘莫测,其来历至今仍是谜团重重。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乃当今世上绝顶高手,实力之强,令人咋舌。当初若非百猎天君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们的边境早已被妖族突破,中州大地已然生灵涂炭。” 解长老轻轻叹息,解释道:“九大天君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们的思想、追求,早已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畴。如那长生天君与飞雪天君,他们早已隐居世外,不问世事;无双天君与紫云天君则远在东域,选择明哲保身,曜日天君居于南域,亦是如此;而幽影天君与飘渺天君来去无踪,无人知其下落。如此一来,在中州肯出力的,就只剩下百猎天君与巨灵天君了。只是这两位天君向来颇多嫌隙,自是不肯共同出手对付妖皇。” 听到周勇对于天君的不敬言语,解长老微微皱眉,但还是没有训斥他,只是说道:“九大天君都是叩天境的顶尖修士,他们屹立在大陆之巅,实力之强,无人能及。即便妖族想要对付他们,也讨不了好。毕竟妖皇再是强大,也只有一位。至于几位天君的想法……我等自是猜不透,也无法强求他们做出什么决定。” 苏澜静静地听着解长老的讲述,他的心中不禁想起了无双天君君无双。前几日,他亲眼见到了无双天君的强大力量,对于她能够对抗妖皇没有丝毫的怀疑。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感惋惜。他知道,如果九大天君能够齐心协力,共同对抗妖皇,那么人族与妖族的战争或许早就已经结束了。 解长老思忖片刻,微微摇头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或许与问道大会上无双天君所说之事有所关联,但具体是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不过,既然圣女姬晨大人亲自拍板,她的智慧与远见,向来令人信服,我们只需遵从即可。” 这座雄关位于中州与北域之间的庞大黑铁山脉之上,山脉绵延数十万里,高耸崎岖,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挡着妖族的入侵。正因为有了这道山脉的隔绝,才使得妖族当年没有能够一口气深入中州腹地,最终被人族强者驱逐出境。而黑铁关,正是前往北部边境的唯一关隘,所有门派的弟子都要从这里进入北域,因此它也被誉为天下第一守关。 苏澜从云辇的窗口向外张望,能够清晰地看见那座黑漆漆的黑铁关。它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山峰,拱卫着中州的边境,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道宫共有十二名弟子参与历练,其中大多都是自幼入门的小辈,各个正值少年气盛之时,面对巍峨壮观的黑铁关,又如何能不激动雀跃,苏澜也不例外。 关前列队站着二十名披坚执锐的守军,他们身穿黑色铠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辉,个头粗大高壮,宛如一尊尊铁塔般屹立不动。 刘魁的声音略带嘶哑,却充满雄浑威严,又透露着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使人听之气血澎湃。 刘魁接过谕令与令牌,目光如炬, 随着刘魁的引领,道宫弟子们依次踏入黑铁关。一踏入关口,一股苍凉而又雄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烽火连天的岁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与草木的清新,交织出一种独特的战场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精神一振。 “不愧是天下第一守关!”苏澜在心中暗暗感叹。 同样受限于体型原因,这身原本宽松的道袍,在她身上却包裹不住那圆润挺翘的玉臀,显出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线条。她的每一步走动,都仿佛是在勾动着周围人的心弦,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苏澜感受到这些不干净的目光,眉头不由得一皱,但他看到夏清韵仍旧如无事发生的平静美眸时,气息就又慢慢平稳了。 苏澜的目光穿梭于人群之中,迅速捕捉到了几位熟悉的面孔。纪流云,那位在问道大会上以惊人实力崭露头角的太昊世家天才,此刻正闭目养神,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剑气;李幽,阴阳宗的杰出弟子,以其出众的阴阳幻阵着称,此刻正与身旁的同门低声交流着什么;而南宫映月,那位在苏澜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南宫世家千金,则是背对着他,与几位族人低声细语,言语间她似乎发现了苏澜的到来,却并没有回过头来。 又四处看了看,果然没有发现白千墨的身影,也是,他自诩皇族,自是与寻常门派修士不同。不过也好,若他真在此,免不得针锋相对。苏澜心中暗道。 他站在众人前朗声道:“我黑铁关副将刘魁,下面就由我简单讲解下此次历练。请放心,你们都是各个门派的精锐子弟,我军自是不可能将你们真的送往战线前列,只会将你们交予三座偏僻城池进行历练,由各城将领负责你们的任务分配,你们完成各自对应任务便可积累战功,如果在一月之内取得规定战功,便算是考核成功。如若失败,也无大碍,只需遵守边关军令处理即可。这些你们都记住了?” 接下来刘魁便开始进行战营的分配,道宫被分配前往较为偏僻的镇北城,与其一同的有阴阳宗、枫云山等几个宗门。而令苏澜惊喜的是,南宫世家竟然也被分配到了同一个战营,这下他有很多机会见到南宫映月了。 分配完毕后,一行人立即出发,希望在日落之前赶到镇北城。引领他们的将士一边赶路,一边向众人介绍起镇北城的情形。 苏澜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眼睛在不断偷瞄南宫映月。 她身着镶金纹的衣裙,细密的银线在衣裙上绘制出孔雀盛开的图纹,尽显优雅之态。从背后看去,圆润翘臀完全包裹在裙内,诱惑着人想从身后握住抚摸,轻揉慢捏。纹裙之下露出一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匀称小腿,紧致细腻的肌肤被包裹得毫无瑕疵,充满青春的活力与弹性,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苏澜落在最后,目光紧紧盯着南宫映月被黑丝包裹的一双美腿,心中幻想着用那极致舒适顺滑的丝袜双腿紧夹着腰臀间大力摩擦,从此征服南宫映月。 他本以为短时间内再难以见到南宫映月,却没想到这次北境历练之行竟让他们有了更多的交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一月之内好好表现,彻底征服这位骄傲无比的大小姐,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队伍正前方不远处便是镇北城,只见城门之前聚集了数十只大小妖兽,一头散发出惊人威压的妖族强者坐镇,宛如小山一般矗立在那,任由着其余小妖进攻城门。 在人群中,一个容貌出众的道姑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穿一袭道袍,修长的身段被道袍紧紧包裹,舞动之间美妙无比。胸前傲人的双峰随着激烈的战斗上下跳动,撩拨得旁边几个修士不住地侧目偷窥。 不少妖兽都挨不过几下,当即就殒命于轻羽之间。 那名道姑露出凝重之色,白玉似的手腕在那把拂尘上不住地旋转舞动, 赤色巨猿气息狂猛,妖力暴涨,将沿途阻挡的修士和妖兽全都碾碎,带起无数尸体血雨,而且它冲来的速度竟然丝毫不减! 见此情景,道姑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忍,口中喝骂了一声。她猛然一震拂尘,醇厚的真气尽数在拂尘上凝聚。那拂尘猛然从道姑手里抽出,直飞而出,穿透数只妖兽的身体,重击在巨猿腰间。 巨猿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它一把抓住拂尘,狠狠将其丢到了地上,随后重重地踩在了拂尘之上,顿时将拂尘碾碎成齑粉。 “好快!” 可巨猿只是随手一拍,这小太极图便立即崩碎,道姑体内真气顿时变得紊乱不堪,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她感觉浑身筋骨都像是被散架了一般,传来阵阵钻心的痛楚。四肢失去了支撑力量,她如同一株被狂风吹拂的稻草般无力地倒了下去。 道姑本以为自己会像其他修士般被妖兽活生生撕成碎片,谁料那巨猿并未想伤害她。她疑惑地看向那巨猿,却见它毛脸似人般狞笑一声,血红的眼中燃烧着淫欲的火焰。 “不!” 那巨猿盯着道姑绝美的胴体,胯下那根猩红的肉棒很快便充血肿胀,坚硬如铁,它盯着道姑淫笑一声,将道姑玉足扛在肩头,双手抓住她的两条玉臂狠狠压向地面。修长雪白的美腿瞬间呈大字形打开,肥美饱满的臀部以一个淫靡姿势完全暴露在了妖兽面前。 看着那根长约一尺,粗如儿臂的恐怖肉棒在自己双腿间耀武扬威般来回摆动,不住地敲打着自己柔嫩的穴口,那道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岂不是就要被这头妖兽给破掉了? 片刻后它一声低吼,将巨大的肉棒插入了道姑身体内! 道姑从未被开发过得嫩穴瞬间就被撑大到了极限,那肉棒几乎都将她身体贯穿! 那名道姑如触电般挺起身子,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剧痛如潮水般从下身袭来,瞬间便充斥在她脑海里。 可是那巨猿依旧淫荡地嚎叫着,狂风暴雨般疯狂抽插起了身下这名美丽道姑,又长又粗的妖族巨根撑开道姑蜜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一直撞击着那幽深宫室大门,巨根每次抽出时还带动鲜红穴壁也随之外翻,蜜液与处子鲜血飞溅四射,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与淫靡气息。 而巨猿将道姑身体死死固定住,下半身用力向前一顶!又是“啪”的一声脆响,两人腹部紧贴在了一起。它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那蜜穴连带着小腹都凸起了一个夸张的形状。从外面看去,都能隐约看到那个圆柱状物体在女子身体里面不停抽插,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开了道姑最深处的宫门,大量精液不断喷涌,填满了道姑的子宫。 难以言喻的耻辱与悔恨萦绕在道姑心间,自己堂堂正派弟子却被这种妖兽夺走了清白之身,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它当成泄欲玩物般粗暴奸淫,简直就是天大的屈辱! 狂风骤雨的凶猛肏弄中,道姑的姣美容颜显得无比凄楚与妩媚。雪白嫩乳也被挤压成了扁平状,她纤细修长双腿勉强抵抗着这野兽般妖物一次又一次贯穿蜜穴时的剧烈撞击。 只是这头巨猿毕竟是北境的强大妖兽,并未因为与道姑激烈交合而影响它对危险的感知。只见它手臂一扬,轻松将那缠绕住它脖颈的长鞭震开,另一只手挥出重拳轰击在剑气之上,将其轰碎。 她们看着在巨猿身下正承受着如此屈辱奸淫的道姑,两人美目中都泛起了浓烈的愤怒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