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听到八歌追问,好像嗓子不舒服一般,喑喑地说:“我,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头疼,想好好睡一觉!”
八歌不解地问:“可是你不是才刚睡醒吗!”
八贤皱着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才醒?”
八野赶紧跟八歌使眼色抱怨,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漏了嘴!
八歌赶紧解释道:“哦,我刚才到你办公室找你,看你还睡着我就退出来了,没想到才过一会儿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轻易就被八歌圆过去了,八野点头表示满意!
八贤听后也不多追究,再次催促到:“快去买药,我给你十分钟!”
说完八贤就挂断了电话,八野耸耸肩、摊开双手说:“这不怪我,现在告诉他的话,咱俩都得完!”
说完,八野从口袋里掏出安眠药,递给八歌,并认真地用表情给他打了个气。八歌还是担心八贤的身体,说:“这个不会出事吧?”
八野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医生说不要超过五粒,刚才已经用了四粒,还可以再用一粒。”
八歌听后觉得不对数,抬头盯着八野疑惑地问:“不是才喝了两杯水,怎么就四粒了?”
八野咧着牙,一脸歉意地说:“刚才我怕药效不够,每杯水都放了两粒,现在还可以再吃一粒,还在安全范围之内,这样吧,叫医生到酒店来,随时等待候命,等我哥睡着以后,我们就守在他身边,以防万一,怎么样?”
听到八野有急救规划,八歌这才勉强答应下来,发了个信息给医生之后,他和八野转而来到八贤面前,他们的面色都不太自然,八野期盼八贤吃下第五粒安眠药,八歌则十分不情愿地把安眠药递给八贤,说:“八董,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候,你这样俾昼作夜,到晚上会失眠的,要不你出去转转?”八贤看见八歌办事效率如此之快,笑着拍了拍八歌的肩膀,对此次表现给予肯定,但是却对八歌的规劝充耳不闻。
八野在一旁低头抬眼、咬着大拇指不说话,眼神里全是紧张的期待和担忧,八贤见八歌磨磨唧唧,干脆一把抢过安眠药,问:“怎么吃?”
八野脱口而出:“一次一粒,不要超过五粒!”
八贤听后直接倒出五粒抛进嘴巴,然后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八野和八歌都被八贤的干脆、速度还有鲁莽吓得大叫一声,八贤被他们奇怪的举动微微吓了一小跳,用疑惑地眼神盯着他们,试探猫腻似地问:“你们怎么了!”
八野一把抢过安眠药瓶子,板着脸朝八贤大声怒喝道:“你聋啦!不是说一次一粒吗!怎么就吃五粒了!”
说完就跳起来,把自己的手指头猛地插进了八贤的嘴巴里,撑开八贤的嘴就要往外掏,八贤被八野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关心感到一阵暖心,但八野的暖在八贤心口周旋不到一秒,便立即转化成了突兀和怪异,还有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这些不愉快的不适全都体现在了八贤被八野掰开的嘴唇上和口腔里,八野的手指头疯了一般想在八贤得嘴巴使劲捣鼓,弄得八贤嘴巴很不舒服,甚至此时此刻就想三拳两脚打死八野,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拼命忍着,然后看准时机,猛地一抬膝盖,正正好狠狠地顶在八野的胃上,痛的八野立即收手,双手捂住胃部不停后退,脸上还挂着无法言语的痛苦面具。
摆脱八野的八贤一边喘着气,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受尽凌辱的嘴巴,还好没有被可恶的八野撕破嘴皮,八贤怒视八野,有些生气地大吼一句:“你发什么神经!”
八歌见八野没有掏药成功,也靠过去担心地说:“八董,要不先去医院洗个胃吧!”八贤听后简直要疯掉,吃了几粒药而已,又不是毒药,这两个人怎么了!于是用手指轮流点了点八野和八歌,严厉警告道:“你们两个,现在立刻滚出去!”
一旁半缓解疼痛的八野还是不放心,又想跳上去,结果被八贤躲开了,八贤逃到角落,抽起一根高尔夫球杆直指两人,再次严厉警告道:“不要过来!过来给你们牙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