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个曹洋经常出差，背后是总部在征调，根本就是让他去蹭功劳刷业绩的。”
姜尚白此刻终于明白过来。
方世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很早之前，总部最喜欢的驭鬼者是卫景，每次遇到事件都找他，后来他厉鬼复苏，不出意外的话是死了。所以现在曹洋应运而生，他会取代卫景，成为属于总部的新的嫡系。”
“会议就到这里吧，我知道你们想为贺天雄报仇，但对方独自解决了一起s级事件让你们忌惮。曹洋的背后是整个总部，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打掉他或许不难，但谁来承担整个总部的怒火？”
“如果对方跟那个什么杨间一样是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我兴许会同意伱们的想法。”
随着方世明的话音落下，这场临时会议也宣告结束，他最后几句话点破了以费总和姜尚白为首的主战派的想法，但又让他们不得不打消对曹洋出手的念头。
大津市，曹洋在恢复通讯之后也重新对接上总部和联络员。
“韩玉，准备建立档案，代号：灰白世界，恐怖程度和危害程度s，现已被我利用特殊手段成功关押。”
曹洋并不打算把记忆鬼的情报泄露出去，哪怕总部说破了天也不行，所以就连代号都是自己随便编的。
不过电话那头传来的确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曹洋你好，我是总部队长沈良，以后由我来负责对接你的工作。”
沈良的声音很和蔼，听起来就像是友好的邻居大叔。
“沈良？”
曹洋心中一凛，沈良出场就意味着赵建国被调动，也就是说凯撒大酒店现在出了问题。
“那赵建国呢？如果是工作调动的话也应该提前通知我一下吧？”
本着不被怀疑的原则，曹洋象征性地问道。
“按规矩来说的确是该提前通知，不过赵建国他犯了一些错误，总部对他进行了工作上的调动，所以…”
沈良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大致意思已经传达出去了。
“对我来说是谁对接都不重要，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事件的档案刚刚也说了，你记录好就行。”
“放心，这些工作已经完成了。不过我想问，那只鬼…”
沈良试探性地问道。
“我拼了命才找到一种特殊的方式把鬼关押，至于现在鬼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如果总部想要的话大可以在全国范围搜查一番。”
“好的，我明白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曹洋刑警你好好休息。”
通话结束，曹洋也重新审视起自己现在的状态：记忆鬼死机，身体里的三只鬼维持平衡。
“鬼货郎身上的疑点太多，必须尽快摆脱这份诅咒。”
“沈良上线，zs市的人头气球事件会很快结束，然后就是杨间来大京市，鬼差事件和鬼画事件相继爆发。”
“这么看来杨间简直像个人形白色鬼烛，走到哪都有灵异事件，堪称死亡高中生，哪怕这些事件并不是他直接引起。”
“鬼差事件太过凶险，必须想办法避开，鬼画事件可以回来刷一刷功劳，最好能拿到一副衍生鬼画，实验一下我关于鬼画和鬼窗的想法。”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