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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将少女的发顶揉乱，像是带着些报复。
“放心了吗？我还记得，真的就是太累了而已。”
小家伙拿这个试探他。
叶柔柔趴在他胸前，望着他笑得傻傻的。
沉离的喉结滚了滚，目光变得幽深。
他忽然将放在背部的手绕到前方，一下抚上少女的脸庞，目光随着手的位置而动。
可那面前的人儿只是微微惊讶了一瞬，便又笑吟吟的将脸蛋蹭了蹭他的手。
软软嫩嫩的，花香都附在他的掌心了吧。
他目光沉沉，忽然专心的问道：“柔柔，你是不是要一直把我当哥哥？”
少女愣了愣，似乎不太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抹烦躁，像是渴望，又像是无法打破禁忌的焦躁。
他应该尊重她的想法，不是吗？但......
下一秒，沉离将那张软嫩的脸蛋捧住，主动上前，生涩又凶狠的吻了上去。
怀里香软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他没理，只是自顾自的宣泄的压在心底的欲望。
讨厌他吧，离他远些吧，最好逃开他身边。
唇瓣摩擦，潜藏于记忆中的香味充斥鼻腔。
唇瓣的触感炙热而用力，他捧着她的脸，指尖微微发抖，似乎连自己都难以抑制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怀里的身子仍旧僵硬，叶柔柔不知所措地攥紧了他的衣物。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唇与唇之间摩擦的细腻声音，像是从耳边轻轻炸开的雷，让她的心跳越发紊乱。他吻得生涩却凶狠，仿佛在宣告着什么，又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唇间透着焦灼，每一下接触都像在燃烧。
叶柔柔的呼吸急促起来，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曾经那些温馨的记忆，让她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颤着手，试图抬起去推开他的肩膀，察觉到她终于反抗后，沉离反而故意用力，使她没那么容易推开。
几秒后，才放开她，他的额头轻轻抵住她，近得几乎呼吸交缠，却没有再进一步。
“柔柔……”声音低低溢出，像是从胸腔深处泄露的呢喃，带着隐忍的痛苦，却也夹杂着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你到底怎么了？”
带着些冷意却关怀的声音传来，沉离抬眸，目光里有些错愕。
她现在不应该狠狠推开他，然后离开这个房间，离开他？
叶柔柔与他对视良久，却没听到任何的回答。
于是她一把按下沉离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一如刚才，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
“沉离，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就去问阙仙，让他给你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不用。”
他下意识的拒绝。
腰间的人抱着更紧了些，像是在继续等着什么。
那黑色的眸里，终于失去了亮彩，是窗外的星被遮挡，房间彻底暗下来。
“是后遗症，但是并不严重，只是会忘记一些事而已，你知道的，我身上最有价值的，也就只有脑子里那些技术了。”
他自嘲的说道。
“不是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如果生病了，那就治疗。”
叶柔柔不愿意再多说什么，怕说的太多，沉离越是掩藏反抗。
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不是说累了吗，那就快睡觉，睡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