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屠邵东，秦冬的语气一如既往平静：“之后我做的一切事情和支队无关。” 等等……卧槽…… 听着门合上，蒋耀内心瞬间只剩下两个大字。 感应到屠邵东直线上升的怒气，蒋耀简直头皮发麻，他在原地站着，连眼睛都不知道该朝哪儿看，半晌才咽了口唾沫：“那什么屠队，冬哥今天情绪有点……要不我去把他追……” 忽然，屠邵东语气冷硬地打断他。 屠邵东阖了阖眼，却似是头疼一般揉起眉心，将手里的小本子丢回蒋耀面前：“拿回去，跟他说，真要哪一天不想干了，好好过来给我打报告，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撂摊子……之后也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可以让梁局卖我面子，但要是事情传到外头，可没人可以卖给你们面子。” 后知后觉捡回一条命，蒋耀应了一声就要开遛，而他人刚到门口，背后却又响起屠邵东不冷不热的声音。 回过头，蒋耀只觉得屠邵东的目光像鹰，直勾勾地盯着他，似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 屠邵东顿了顿：“真的有拉人一把的本事。” 那边蒋耀还在屠邵东办公室里，韩涛追着秦冬下了楼，最终竟是直接跟着他坐进了车。 “那小子谁都能哄好，不用担心他。”韩涛笑笑，掏出烟盒递到他面前，“不往胳膊上按，一切好说。” 出乎意料，秦冬摇摇头，他从车的储物盒里抽出那份蒋耀给他的案卷，仔细看了起来。 无奈之下，韩涛只能自己叼了一根小苏进嘴里，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了车窗，往外吐烟：“我说你也是，既然情绪没到那份儿上，交什么证？万一屠队真把你证给扣了怎么办？” 韩涛抽烟的动作一顿：“怎么这么想？” 秦冬仔细看着案卷上的记录，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陈述某种既定事实：“既然是把我送去治病的，我估计屠队应该也没想到我会查这些案子，而这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就此，车内短暂安静了几秒，最后，韩涛苦笑着吐出烟。 他无奈地往车外掸了烟灰：“屠队把你调去干预中心确实是为你好，至于我，我相信小耀，他能当我的救星，他就也能当你的。” 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秦冬终于在案卷上找到他要的东西。 沉默半晌，秦冬的指尖摩挲着印刷体的“5 楼”，忽然问道：“当初你拿来这份案卷，真的只是因为方晓燕有和人结伴自杀的情节？” 韩涛没想到他在这时候翻旧账，苦笑道：“不然呢，我就想知道，现在这个事儿是不是都有组织了，是不是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