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鸾被一群蚕丛人捆至一个花洞之中,她发现花洞中躺着一个面貌不凡的女子,却不知是生是死,那蚕丛人像早有预感一般跪求她救救那躺着的女子,欧飞等人也被请进了花洞,这才发现躺着的女子竟神貌熟悉,没想那蚕丛人竟说出女子的尊贵身份,原来她便是鹰王之女,犬族的女始族辛三公主。 “不可能,女始祖的圣体应该与忠勇王合葬在犬王墓内,怎么可能在这荒郊野岭之中?”三娘立时说道。 欧飞这么一说,布诺与三娘立时向那女子跪下,伏拜了一会儿才敢抬头细看,只见那女子通身气派不俗,脸上有一股正气,肤如凝脂,玉手互盖放在腹部之上,那眉眼之间有股圣洁之气,这般肤质容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几千年前之人。 没想却见那蚕丛人微微点了点头道:“正为这事求各位。” 那蚕丛人才娓娓道来,蚕丛人本来与卡巴一族同一先祖,他们虽为卡巴分支一族却从来未与鹰王争夺王位,只是能避则避地过着山野生活,安静地养蚕织布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到了鹰王建立卡巴国后便令各小族定期朝贡,而蚕丛一族也只好将自已族内的蚕丝织成的布料进贡到鹰王宫内,谁知鹰王见了极爱,便令鹰王宫内织物全由蚕丛人供应,又令蚕丛一族选派能工巧织之人入鹰王宫将纺织之术授于宫内之人,蚕丛一族本弱小,不敢得罪鹰王,便应了鹰王旨意选来一蚕丝织女入了宫授技,谁知鹰王之女辛三公主便迷上了这门技艺,便定要拜那蚕丝织女为师学艺。鹰王无法,也只得让她跟着鹰王宫内的宫女一同学织艺。 “凤飞龙门兮麒麟降,鷞翔戎卧兮火龙神……”三娘逐字逐句地念着,便说道,“这两句只不过是送婚的祥句罢了,难不成里头藏有什么奥秘?” 欧飞细想之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蚕丝织女竟早已知道那鹰王会杀入犬封国,她这两句诗词是在提醒三公主,但当时三公主未发现,待到犬国被毁于一旦之时方才发现。” “看来这也定是那蚕丝织女向三公主暗示之事,火龙神定是这两句诗词中的极重的三个字。”荆鸾说着便转身问那蚕丛民道,“那为何三公主又来到蚕丛?” “鹰王果然残忍至极,连一个蚕丝织女都不放过。”布诺想起通灵幽谷中虎颅神灵口中的鹰王,虽未见其面却已然知道他的毒辣的手段。 “什么?你是说三公主也是鹰王所杀?”三娘听了脸一沉立时站了起来,欧飞先前虽已将通灵幽谷一遭听闻之事告知了她,但她仍旧不肯相信,那封王封地,被族人世代称颂的高辛王便就是卡巴山人中口中的鹰王,更不敢相信鹰王会向自已女儿下手。 话说三公主跪拜神灵哭泣后便昏倒在地,蚕丛民们将她抬回族中却听到她口中一阵念叨,细听之下竟听出她说,配紫剑之人前来可扭转乾坤,待乾坤扭转之时便是她解脱之日。说完这话便昏死过去,而后立时有鹰王宫内一巫师领人来寻三公主,蚕丛民将三公主的躯体藏入了这花洞之内,巫师一气之下将蚕丛民封入这石洞之内不得他们走出一步,他们即使是死,魂魄也不得超生,而三公主就如同中了咒语一般人死而却仍有微微之气,几千年来躺在这花洞之中从未醒过,可体肤完好如同活人一般,魂魄却禁锢在体内无法超生,虽死犹生,生不如死。 只见那蚕丛民点了点头便用蚕丛话说道:“二十年前一个男子来到这里,他会看星斗转移之位而预未来,他与三公主所说之话一模一样,他还说二十年后此人会出现。” 说到此处,只见那蚕丛民忙令众族人下跪,伏拜起欧飞来,欧飞不由一惊便忙让起,只见蚕丛民掏出一块金丝绣巾道:“神将,这块绣巾交于你,虽我等愚民解不出上方之词诗句之意,但却知此两句定另有乾坤在里头,求神将顺应天命,救救我等被封入山中凄苦族民吧。” “这样想来,当日三公主将弯月刀将与你先祖剑将二人放出龙腾山已是早有预料日后之事,想来定是当日名巫龠兹的灵性感应得知未来之事才告知三公主,你先祖将那图腾传下,又将干将玉剑传至你这代便就是要让你回到龙腾来护犬族。”翁蓝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欧飞道,“看来这已是天命所归,你与三娘又已双剑合并,待我们探出鹰王宫底细便下手如何,只要破了这咒语便能解除所有困住族群的魔咒。”破解此谜才是当务之急。” “金丝战书?”翁蓝一惊问道。 翁蓝一听便是一震,回想当日入犬王墓天权宫内冥殿中,自已随手拿下的玉蛋内之物,心中不由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