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飞与翁蓝站在那马车之上,那马奋蹄往前奔,他们二人连车带人便向那地底下黑暗的深渊摔去,二人紧紧地拉住缰绳直往后使力,可这根本无济于事,那马几乎是腾飞在半空之中,金色的马车就这么往下冲,这下方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就像整个人从万丈悬崖上失足摔下的感觉,重心一失,翁蓝整个人就快翻出了马车,欧飞一只手抓住缰绳,一只手将翁蓝搂住往自已身体方向拉紧。 “你方才跳上马车来干嘛1欧飞紧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欧飞看着前方有石砖在一丝光线下露出,他预感就要着地了,于是忙将缰绳缠在手上猛地一拉。只觉耳边的风“嗖嗖”而过已加速下降,翁蓝只觉心脏负荷极大,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她直躲到欧飞的怀里去。 翁蓝正在思考为何两人都没有受伤之际,只见前方一丝金光就如一道曙光向四面散开,那金色马车就直向那里奔去,刹时之间一片古黑色的城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四面顿时光了起来,马车就顺着城墙一路狂奔而去,直到一座如同城堡一般金光闪闪的建筑就映入了眼帘,那金色的马竟就这样停了下来,二人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才慢慢地下了马车,走到那座城堡面前一看,这城堡上全是由金色砖块砌成,金色砖围成的城墙上方一个高高耸立的亭台,上面竟只写了两个字“吉量”。 “既然到了这个地方,那不妨进去看看,说不定那神杖就在里头。”欧飞说着,向那中间的圆门走去,直入其内,只见那迎面而见的便是两幅图腾就挂在那入门的圆形大殿之上,这次欧飞没有认错,左边一幅为犬,右边一幅为狼,两个图腾并排挂在了殿上,图中的狼犬都是怒目圆瞪,威严十足。 “这是犬王棺1翁蓝有一阵兴奋,她一眼认出棺床上刻着的“忠勇王”三个大字。 欧飞忙上前扶住翁蓝,只听翁蓝尽力压低声音道:“死不瞑目1 “他中的是血盅1欧飞后退一步说道,“这死状与那雷鸣寨主极为相似,可能这青铜盔甲有抑制血虫蔓延的效果。” 欧飞看了看地板上突然一惊:“你看,这里也有地画。” 第一幅图刻的是几个极为原始的部族之间的战争场面,那里头的人全都身穿野兽皮,下身围着树叶裙手里拿着长矛,而指挥者则是一个犬头人,这个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犬王盘主的父亲火。 第三幅图刻的是火领着族人占领了许多族群地盘,摇身一变成了大族之王,他领着族人越过丛林之时遇到一匹金色戎马,他收了此马并将其当成座骑。 一路走去,共有三十六幅图,这一幅幅图中所画的竟然就是犬父火的经历,一幅幅看下去,翁蓝与欧飞不觉一惊,火与宓同生死同患难,最后以二犬并称王,犬猃部族越来越壮大,已成戎狄中势力突出的一支,族内人开始过着安居乐业生活的时侯,突然一次变故,与火结为兄弟同为犬猃之王的宓叛变,他在部族之内埋伏的狼人突然群体现身,将猃犬一族围剿,对犬族残忍毒杀,对老弱病残也不放过,犬父火没想到这个多年来与自已出生入死,并在许多危急关头都救了自已的兄弟竟然叛变,身经百战的他带着自已的余部与狼人作战,可最终还是寡不敌众,火被宓的狼人重重包围最终自刎而死。火的余部将幼小的盘主带走,他便成了猃犬一族的幸存者,而宓独霸了犬王之位。 原来当日盘主将宓的余部从北方一直向南赶,本想杀个片甲不留,可没想他们全逃入了翔凤山中,当时的翔凤山被意为圣山,因为这座山原是古火山口,古人见过山口有火喷出于是便大惊以为是天上的圣火,于是便对这座山心生畏惧,盘主不敢放火烧山可他却心有不甘,于是便将请高辛王让自已与公主隐居在这座翔凤山中,他时刻都在寻找那宓的余部。 地画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封简单的书信,翁蓝一看便极为欣喜说道:“这封信定就是当时两个神秘老者所送来的那封书信。” 翁蓝仔细一看,一一解说:“鬼方由汝 盘主后来果真带着几名强将果真找到了紫青洞来到龙腾山,后来将狼人歼灭,并居山为王种种已在入墓宫后的地画上一一体现。地画到了这里欧飞与翁蓝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犬族与狼族之间仇恨的渊源,难怪在入墓宫之时地画上的盘主腰系白布带,这是尽孝之表现,图上还刻了盘主在立犬国之后特地修造了犬父火的墓宫,现在说来这犬父火的墓宫应该就是天玑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