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诺指着墓顶让翁蓝与欧飞大吃一惊,这里果真镇着一个八卦图,果不其然,这殄文上所说的一一被布诺解读出来,布诺又道:“刻下这鬼文之人为了不让这天旋宫中的槃姎公主的魂魄压在这墓宫内不得超生,他还在这冥殿内刻下了这个。” “这个人竟能在王室中所有人入葬之后来到墓宫内刻画这样的符,这人应该身份不俗1翁蓝这一听不由更为感兴趣起来,这里的种种迹象表明,一个神秘人对天旋宫的槃姎公主关怀备至,以至于她死了之后还同样处处为她着想。 翁蓝看着看着,心中不知为何竟想起了逝去的素儿,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了一种悲情,顿时眼眶有些湿润了,欧飞看了翁蓝一眼,不由伸过手去拍了拍她的背一时无语,其实翁蓝外表强悍聪明可心里却是十分感性,欧飞见此状不由心里一软,原来他见到翁蓝哭,他也会有心酸的感觉。 “我说,这诗听起来简而易懂,字迹如此清晰,我想这刚写不久吧。”布诺假装看不到,转了个话题说,“你们瞧,这下方还有个字。” “羽?”欧飞与翁蓝齐口同声一同叫了出来,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下面的署名竟然与那残旧的彩带上的署名是一样的,那彩带已是千年之久,但这幅字显然就是刚写不久的,方才三人还在为这写字之人如何进入墓宫而苦恼,如今看到这个字三人竟都愣住了,一个人跨越了千年写下这幅字?这难道就与先前三个人那天马行空猜测的一样? “依我看定是方才有分叉口我们都没有注意,不如我们回去找找如何?”布诺说道。 “我觉得地画已消失可能会有陷阱机关,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再害我了。”布诺一脸不情愿地说道,“我们还是往回走的好。” “你是真忘还是假忘?在那魔窟洞里,你就坚持要往前走,后来可好,害我差些个就被那虫给吸了血。”布诺努着嘴说道。 只见布诺不服气地撇了撇嘴,然后无奈地低喃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欧飞竟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转过头看着两边烛台上头的长明灯,突然间脸色一沉道:“不妙!我们方才出了天旋殿的路似乎不是我们进殿时的那条路。” “那现在怎么办?”翁蓝顿时没了主意,她没想到这墓道真的能变。 布诺见连欧飞都赞同他的观点,自是一番得意,瞟了翁蓝一眼便跟着欧飞往回走,翁蓝此时自知方才自已误断,也不再坚持前行,便忙急着往回走。 欧飞看看这回头的墓道,尽头竟然还是拐角,都不知已拐了多少个弯了,还是没有见到天旋殿,他叹了口气便道:“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待精神好些再走。”翁蓝一听也同意,于是二人也靠着墓墙坐了下来,翁蓝缓缓地靠近欧飞,欧飞低头看着翁蓝那脸上的柔情不由地微微一笑,布诺一靠着墙便开始呼呼地打起瞌睡来了,欧飞看了一眼翁蓝,翁蓝显然已是累极了,她的头斜在欧飞的肩膀上便恬静地睡去。欧飞闻翁蓝的发香,也不由地打起盹来了。 欧飞这样一想顿时睡意全无,心里便是一阵发毛,他沉了沉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就在睁眼的那一瞬间,一双惊悚圆瞪的大眼就在此时就在眼前一尺之处,欧飞一慌之下忙仓皇后退去,只见一个女子身着白衣蹲在自已的眼前,长长地头发拖在地上,欧飞毫无防备,心就快跳到喉咙处了,再向四周一看,翁蓝与布诺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 那女子突然间掩面而哭,欧飞一看,只见她腰间就缠着那条绣着“羽”字的彩带,她的口中不停地呕出血来,欧飞见了心里虽有些恐惧,可是较起方才乍一醒来那会儿心猛跳的感觉已然平稳了一些,他心想,鬼为何物,何惧之有?他一身正气又岂能怕这些个,想到这里他便大声问道:“姑娘是否就是槃姎公主?你为何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