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蓝此时被欧飞喝住,然后被说教了一番,她心里头却想找到一些奇特的猞图,特别是墓宫地上那幅奇长无比的画最让她感兴趣,但可惜这幅地画是刻在地面之上的雕刻,并不能随身携带。 此时,只见那白皮子竟不知何时竟从那洞内钻了出来,在洞口摇着小尾巴转圈儿,几个人正惊讶着,只见那白皮子瞬间向那小洞冲去,眨眼之间,只见那胖嘟嘟的白皮子身子竟奇迹般一缩立时就钻了进去。 “我在这里1只听声音就从那小洞内发出,欧飞将手伸出了洞外摇晃着,“这面墙是幻影,你们只管冲进来便是1 “方才我们进来之处竟是一个石门1三娘往刚刚那堵墙的方向看,更觉奇怪,刚刚在外头看明明是一堵墙怎么到了里头竟变成一道石门,与其它墓宫没什么两样。 欧飞却就在这正殿上走着,只见正殿中央的墙上就挂着一幅大图,图上一只犬头栩栩如生地画在上头,那图中犬的眼睛犀利可怕,怒视下方竟有逼人臣服之势,欧飞就这样细细地看着上头的这图出神,竟觉有些不妥。 欧飞托着下巴道:“我怎么觉得那么像开阳宫内那狐姬棺床上的那幅白狼图。” 欧飞想了想,犬王带来这幅图中的犬与其有何关系?看起来似乎十分崇拜他,于是便问道:“族册里头是否有谈及犬王的来历?是何许人氏?” 欧飞笑道是,心里却想,龙王之子应该仅仅就是一个传说,而那犬王的真正身份似乎从未有人提起过,这段历史似乎被放空,到底犬王是何许人氏?这幅千里迢迢远带而来的犬图上的这犬到底是谁?欧飞总觉得白狼图与原始犬图之间的相似定隐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不妙1翁蓝暗叫道,此时的她早已发现眼前这两个纸人脸所转的方向与方才有所不同,方才进门之时她明明看到两个纸人的脸是向外头的,怎么现在竟然侧脸斜视后头,翁蓝细思之下,全身汗毛直竖,这两个纸人果真有些奇怪。 翁蓝只觉眼睛睁都睁不开,拿手一挡便是从指缝之中往外头看,只见那阴森森的墓宫内竟突变得金碧辉煌起来,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稳坐于墙壁之内。 “那些是巫文1三娘大惊,这些巫文怎么都动起来了。 一个个巫文符号随着“嗡嗡”的念咒声直穿入三人的耳朵里头,欧飞只觉自已竟在咒语中被放空隔离,一切都无法自控,他迷糊之下看到三娘和翁蓝也双目朦胧,竟昏昏欲睡,像被催眠一般。 “布诺……”欧飞此时站都站不稳了,他低声叫道。 话音刚落,只见那咒语声仅顿时停止,而墓壁之上突听“卤的一声,壁门一关,金佛迅速被掩上,三人这才缓过气来,欧飞甩甩头看梁上头的巫文竟然都丝纹未动地仍旧印在石梁内,似乎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先前在开阳宫中了邪术,怎么突然之间便好了?”三娘更是上下打量着布诺,只见他精神爽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驱邪金佛?”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从没见过这个名字。 “这玉衡宫的主人必是一位懂巫术之人,你看这里摆的阵和设上这驱邪金佛,这墓里头定有神奇宝贵之物需被保护1翁蓝听到这里,想到这玉衡宫四处危机四伏,将宫门深藏于幻境中,她细想之下说道。 “显赫?”只听布诺鼻子哼 “这样说来就也就奇了……”三娘这样一听便觉布诺说得也是,她突然转念道,“除非……” 欧飞与翁蓝早已意会到了,欧飞立时便问:“你先祖葬在何处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