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他瞬间睁开血红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潘竹一脸愕然。 嗯嗯嗯 “你是人还是鬼?”翁蓝大喊。 男尸发白的嘴唇上下动着,仍发出哼哼声,毫不理会翁蓝的问话,一抬头,竟面目全非,青面獠牙,眼里布满血丝,这男尸突然张牙舞爪,露出一嘴的黄牙猛扑而来。 翁蓝一个侧踢,踢中男尸胸口,但她竟毫无知觉,双手抓住她的脚,只见指甲尖长,上面全是血。 翁蓝睁开眼,只见到欧飞从背后用铁棍敲了一下男尸,他一转头,双手掐住欧飞的脖子,撞倒了其中一个大木箱,力大无穷,想用长牙咬他,欧飞被掐得脸通红一片,青筋暴出,无法呼吸。他用力掰开他深陷的手指,双手撑开,用头向女尸额头一撞,只见黑色的血滴在他的头上,但女尸仍无感觉,嘶咧着牙,睁红着两个牛眼,用力掐。 只听一声枪声,原来是潘竹向上开了一枪,他看着男尸与欧飞撕打纠缠在一起不敢开枪,怕打错人,于是向上开了一枪,谁知奇怪的事发生了,转眼间,男尸全身无力瘫倒在地,面向地板趴着,而刚才发生过的事似乎子虚乌有一般了。 “木头,你看1翁蓝指着落在一片闪闪发光的毛片说,“这个像是第一晚我们进森林时见到的从天上飘落的荧光。” “为什么我们所见到的两次诡异事件都有它的出现呢?”翁蓝托着脑袋想。 “不会是那个吧?”潘竹斜着眼摸着下巴,“就是山里传言的夜光树。” “你也听过?”潘竹说道。 相传南方有一种树叫夜光树,一到夜晚就成了火树银花,通体闪亮,当地人称之为恶魔树,恶魔树树上的花像蒲公英般遇风则飞舞,而据说只要被其落附于身上,则一切物体在夜里都会发光并具有灵性,而看到此物体的人如果精神不集中则会产生幻觉,许多有特异灵感的人都把这种附在生物外部的东西叫作“辉光”。 “他?怎么会是他?”翁蓝吓得捂住了嘴,半日都说不出话来。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半天,欧飞终于挤出一个字,他缓缓跪下,眼神有些呆滞,他抱起尸体的头,搂在怀里,眼眶通红,泪水已经涌出来了。 “这……怎么回事?”潘竹也被吓呆了,这不是照片上那个老男人吗? “不可能吧!父亲不是猞族人呀,怎么穿了猞族的衣服?”潘竹小声地说道。 他想了想,他拉起那尸体的手来,只见手背光滑,无任何伤痕,竟也没有有白血病的任何迹象。 “不是你父亲?”翁蓝惊讶,那照片她看过上百遍,这绝对就是他的样子。 银针发黑! “天啊!世上竟有如此像的人?”翁蓝再仔细看,还是没分辩出是真是假,“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1 夜晚到了,他们没有找到出路,只能在神坛处就地休息。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大竹,起来,你听一下。”欧飞摇摇潘竹,他很不情愿地睁开双眼。 “你听!好像有水声,”欧飞敲着发出声音的敲倾耳听,果然水声潺潺,难道这里有出路? “你怀疑这里是出路?”翁蓝果然是聪明人,猜着了欧飞的心思。 “什么?你们要敲破这墙逃出去?”潘竹大吃一惊,“别开玩笑了, “大竹,总比困在这里和这些尸体作伴强吧,”翁蓝一边背起背包一边拿好东西,“你准备一下,一打开,就向上游,你会游泳吧?” “大家准备好我就试试了。”欧飞叉开双腿准备好,拿起铁棍用力敲石墙,谁也没想到这墙不仅薄,还整副连接在一起,一下棍,立刻倒塌。 只听一声巨响,只见顶部有一道门一般的重重的铁块猛地向下砸,铁块下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