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是猞族人?”欧飞隐隐觉得翁哈毕的身世不那么简单 “我曾看到你家供奉的是狗头神。”欧飞说。 “猞王失踪后,猞国一天天衰落下去,许多族人搬出了凤翔山,来到近代,只留下八个寨守在猞国境内,我们村就是其中一个。”翁哈毕说。 “不,我是单独出来的,因为……我犯了族规1翁哈毕说到这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为了龙麟图1说到这,他有点激动,“但我发誓,我没有偷龙麟1 翁哈毕声音在微微的颤抖,回忆起往事显得有些感性,跟平日里见的那个总是一脸威严的老人一点也不相似。 “于是,他们用族刑严刑逼供,我没有拿,怎么逼我也没用,在父母的求情下,他们没有火烧我,而是将我赶出了大古村逼我改为汉姓,永世不得回村,后来父母去世,我都不能回去。”翁哈毕已经老泪横秋,所有的往事又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翁哈毕激动起来:“我不想再管那幅图的事了,也不想去查是谁偷的,因为我已经死一个儿子了。” “猞族内一直有一个远古的诅咒,违反猞族族规者,生男的为狗,于是有了犬封国的说法。”说起儿子翁哈毕更加的悲伤。 欧飞一时震惊得无法言语,难怪翁哈毕禁止女儿研究图腾,这是血的训语。 欧飞想到翁蓝说过会说服她父亲帮他,只是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于是问:“为什么?” “我?我对猞图一点都不懂。”欧飞说,“我现在只想找到我的父亲。”这个翁蓝在搞什么鬼? “古猞国不是在翔凤山吗?怎么还有一个古猞国?”翌瑞开始怀疑。 欧飞想到,蓝余光精神分裂的时间与父亲失踪的时间接近,而蓝余光手中有龙麟,难道他早已研究出了龙麟里的秘密,与父亲一同找到了传说中的圣地了? “喂1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一掌。 “怎么样?我爸说得挺有道理吧?你爸绝对是因为寻找图中的圣地而失踪的。”她笑得很奸诈。 “有什么是我翁蓝听不到的呢。”然后她又说:“不准告诉我爸哦,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怎么样?答应我的条件呢?”她双手抱在前面,看着欧飞。 其实他也并不像自己所以的那样不相信,可就是看不过眼翁蓝那得意的小样。 欧飞实在是很佩服那样古板严肃的翁老先生能教出这样奇葩的女儿? “木头,你确定你还是个男人吗?”翁蓝显然是被气坏了。 蓝翁想不到这个外表看起来说好听一点是温文尔雅,不客气的说只是块木头的欧飞竟然也会有这么无赖的时候。不过这倒惹起了她的某些兴趣,她的性格就是喜欢挑战各种不同难度的事情。 “可是你父亲大人表示不让你研究这些,你怎么去?”欧飞承认虽然很讨厌她嘴里说出的话,但某个瞬间还是有让她的眼神给电到了。 “徐院长,什么事?” “院长你说吧1欧飞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自己,还显得这么严肃。 “怎么了吗?”欧飞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听到这欧飞瞬间觉得身上的血液如被凝固了起来一样,他好像是猜想到了院长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