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无觉的beta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其实不重要。 商远舟声音越加暗哑：“你很担心被讨厌吗？” 商远舟听到这个回答也完全不意外，跟着勾了勾唇。 不像是在闲聊，反而像是在某种事的间隙中狎昵逗弄。 季余就这么站在卫浴室门口和商远舟聊起来，说着就想叹气：“我一点也不想面对一群人讲话。” 商远舟忍下了喉间的闷哼，“你不用紧张，尽力讲好就可以。” “但我和你结婚的事情还是会在这个圈层传遍，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他一眼就能看透孙财承这个行为背后的原因，不需要思索，就能解答季余的疑惑。 商远舟听不见他的声音，信息素狠狠蹭过门外懵懂beta后颈上的咬痕，“在想什么？” 有些犹豫着开口：“那我是不是应该推掉？这毕竟是用的你的人情。” 商远舟敛了些眼底的神情，低嗤了一声：“这些小事，还远远达不到能让我承情的地步。” 季余在门外唏嘘了两声，心道商远舟完全不用看什么霸总电视剧，他自己就是真霸总。 正常不应该是说你随便讲讲，反正那些人最后如果真成交也不是冲着你的讲解来的，讲砸了也无所谓。 “如果你能有所收获，我会为你感到高兴。” 那句同学，合作，只是些以现在的身份不得不说的前缀，最后才是商远舟内心所想： 门外，季余怔怔的站在原地，表情称得上无措。 “当然，真的搞砸了也没关系。” 季余愣了好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讷讷的叫了一声商远舟的名字：“阿舟…” “早点去休息吧。” 第25章 外面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尚未完全天亮，季余发了几分钟呆，用手机给部门主管发去了消息： 发完消息以后季余起身，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动静的洗漱完以后出了门。 虽然面孔不太合群，但自带购物袋这一点上很合群。 勤俭节约，季余高中时就养成的良好美德。 新鲜的虾开背取线，在平底锅上喷上一点油，不需要多精细的烹饪，就能展露虾原本的鲜味。 季余等着面煮熟的功夫，手机在他兜里嗡嗡嗡的响动了好几次。 孙财承：“季余啊，听你主管说你要请假，怎么突然不舒服要请假了？” 孙财承这样的表现，让季余明白昨晚商远舟说的是对的。 不过商远舟看透了似乎也不介意这种“小事”让季余为难，季余却不行。 他抿了抿唇，打字，第一次态度略微强硬的拒绝了安排给他的工作：“如果不批假的话，记我旷工也行。” 一碗海鲜面，怎么能少了灵魂葱花。 他可爱的小妻子在朝他招手：“你醒了？” 商远舟捏了捏眉心，第一次有种想掉头回去继续睡的想法。 季余没有隐瞒，也没必要隐瞒：“我请假了，想了想还是不习惯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解什么。” 商远舟：“所有人眼里都是真的。” “想过辞职吗，这个公司你应该待得也并不愉快。” 商远舟已经去了卫浴室洗漱，声音却从那边传了过来： 季余坐在餐桌没有动筷子，等着商远舟出来一起吃，闻言忍不住思考起来。 但季余还真从没考虑过辞职。 总不能真的就做商远舟随叫随到的专用小白花演员吧。 商远舟走出来，在他对面坐下，“在想什么？”我辞职以后该做什么。” 他挑了挑眉：“你没有？” 拍摄自然和动物，常年跟着自然的痕迹追逐在野外。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辞职，我也过不去。” 那个消息上一闪而过的名字。 他问是那样问，但商远舟心里知道季余不会没有，甚至心里目标一直很明确。 可惜。 季余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前提是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