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又为什么会和扶愚在一块?” “别着急,先一件一件的来。”因为荀听的事件合成已被禁用,他只能和弥尔蓝打听了一会儿信息,道,“任务为什么要让你带他来这座岛?” 荀听:“……” 他问:“那它对‘私念酿成灾祸的地方’有要求吗。” 因为火种任务是共同的,荀听与弥尔蓝见面之后,自己的任务也发布了。 【个人任务(三)】不渝的神明 两件任务皆为火种任务。 “蔚维达尔和乌耳墨斯的任务是一起的,蔚维达尔是【赎罪之忏】,乌耳墨斯的是【不渝之心】。传说乌耳墨斯是为保护蔚维达尔而死的,他最后的心愿很简单,就是守护好自己珍爱的人。”弥尔蓝说,“可是你看现在,扶愚,是个路上遇到棵草都能调戏一嘴的花花公子。止心师,至今下落不明……这俩人的火种任务能完成就是有鬼了!” 两人并坐沉默,在海风中凌乱。 “倒不至于,有化身这层身份在,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感情。” “这是命运安排,又不是咱俩决定的。我们只是包办婚姻制度里混口饭吃的‘无情媒人’,”弥尔蓝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啪地一掌拍在荀听后背上,关切道,“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学会多愁善感了,最近有心事吗?” 两人单独聊完之后,回到了篝火地。荀听到营地物资处取了点盐、酱与料酒,牡蛎在其搭建的简陋烤架上滋滋冒着香气,一场临时的露天烧烤瞬间被荀听的手艺提了一个档次。 扶愚给荀听递上一袋酒,被荀听婉拒。 他不出几句话,主题就落到了风月上,荀听及时打断他的猜测,解释道:“我和爻是朋友。” “……” 弥尔蓝撇嘴道:“我剔牙。” “那是你认识他时间不长。” 荀听说:“不长。” 荀听:“……” “……哦?”扶愚道,“他都跑了多少年了,这八百年前的花边消息,蓝老师从哪儿听来的?” 扶愚自然地接受了弥尔蓝递来的食物,回复道:“我和他关系不好。” 扶愚笑了笑,淡淡地说:“他把我养大,但我想睡他。” “他觉得自己养了只白眼狼,就这样。” 弥尔蓝:啧 “他的性格太孤僻,不想管理乌耳墨斯信徒会,也不想参与南希伯的政事,”扶愚说,“于是他一声不吭地独自跑了,哦,还带着他自个儿没开发完的机器——那可是南希伯的重点项目成果,给卡佩斯气得追了他半年,哈哈。” “和我打招呼?他恶心我还来不及。”扶愚把这个问题当成了个笑话听,耸肩道,“他不会在乎任何人,他这辈子只爱他那堆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