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出的精液填满了她狭窄的洞穴，阴茎又顶上子宫口意图让更多的精液灌进她不知生长在何处的子宫，从阴道滑出，白浊的液体随之溢了出来，滴在被雨打湿的奶酪毯子上。 他手上的纱布也被雨浸透了，渗出几片蜘蛛网般的血来，他好像没有痛觉地这么掐在她的腰上。刚射的阴茎前端还吐着丝丝白液，贴在她满是疤痕的背。 太细了，要是没能控制住欲望可能会直接把她的脖子折断。 “满意了没？”他凑上去盯着把脸快要埋进瓷砖里的因果。 “不满意也不行，再淋下去就要死了。” 她的伤口也淋湿了。 她一声“疼”也没法唤他松手。 闪电先起，照得满世界一片白了一瞬，就好像那一瞬间没有任何东西存在过。而后又恢复存在，在天上长出树根。 她捂着左手腕缓缓抬眸，他站在那儿，好高，因果觉得自己像一只蜈蚣，被他碾碎了所有脚。 忠难见她目光不在他，眼神更为嫉恨地瞪着她凝望天外的脸。 可是总想起那个瞬间，又会想起那张写着“因果e重度昏迷”的照片，用着多少恨把她整个人都用红色填满——他到底有多恨她呢，到底该多恨她才会把她全身都用红笔涂抹到不留一丝空隙。 “你现在这个身体摔下去我就得照顾你一辈子了！！” 而因果跟着那呐喊的尾音直面嘶喊：“那你就照顾我一辈子啊！！” 对峙过后心照不宣的沉寂与喘息，让整个房间燥起的热都降了下来。 而他唯一能够想出的唯有松开她的臂膀捧上她的脸庞，好像要把他眼中的一片海都倾倒下来，说出那句不敢相信的话：“因果，你是爱我的吗？” “你能不能不要不回答我，你说你恨我也好啊，我真的只让你觉得痛吗？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因我而开心过吗？” 他把她的脸捏过来掰正，因果好讨厌直视他眼中那片无情的海，让她想起令吾眼睛里的蓝，好自然的人为，他们都要远方。 因果冷笑一声，“我身无分文。” 他捏着她的脸伏下身，因果下意识闭上了眼，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窒息的吻，而是留在额头一滴唇状的雨便离去。 窸窸窣窣的摩挲声和呻吟声掉进这灰色的被，雨果然是最好的粘合剂，他们几乎无法分离，抱着彼此摩擦取暖。 天啊，阿难，我们完全属于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