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堆满了“因果”。 他走来,从那因果之顶松松垮垮地掷出一条仿佛没有肉的手臂断肢,就这么有引力似的掉在他手心里,他摸着,感觉到有一层稀薄的肉和皮和骨紧密相粘,若非有五指,谁能觉得这是人的手臂。 他拔出跳绳般的肠子,她的气管,她的肝脏与舌,她的206块骨头,其中重复了叁遍,缺失了108块。在这满是残缺的她的高塔之中踏着她的筋脉行走,好像终于看见了完整的脸,但靠近后却见脖子以下只剩下一根脊骨。 “因果!”本文后续将在po18b v 更新 所有的心脏都在敲门,你在找哪一户? 他剥开最后一层人皮,那双眼睛在拥挤的空间中准确无误地与他相视,他欣喜而惬意,不管那些肉如何挤压着他们,他仍然一意孤行地要抱上她,抱着这个完整而活在现在的因果。 他发不出声音,已经没有氧气了,他突然忘记了呼吸。 因果,这里好挤,好压抑,但是好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我们两个的形状。 因果,那乳白色的泉水是我挤进你身体的精液还是你生下我时破裂的羊水? 空间越来越挤,越来越窒息,但他本就已经感受不到呼吸的存在。他下意识地想抱紧她,以求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依附于他,但就在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忽然之间所有的器官都似鸟鸣般尖叫出来。 谁在喊。 到底是谁在喊。 顷刻之间,整个世界的形状只剩下他一个。 它们喊—— 他在被一切吞没搅碎消化的那一瞬间坠入了小时候红的黄的蓝的管道的滑滑梯,而后直见天日,被那闪烁的光亮咔嚓一声照进相机,无限高清,是睁眼后的像素。 因果似乎并没有发现他醒了,她在拍完那一张照片之后匆匆地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而后细微的呻吟声与摩擦的水声一同泄了出来。 她没有别的姐姐,她只有在过家家的时候,由那戴着长假发穿着裙子的忠难扮演的姐姐。 逐渐适应了黑暗后终于在这一片漆黑之中把她的样貌拾了起来,原先光听声就足够使人发疯,现在明了地看着她把睡裙咬在嘴里,露出那薄薄的小腹,在每一次将他的阴茎纳入时都映出鲜明的形状,溢出呻吟,而后唤着——“妈妈” 他忽地将被胶带缠得死死的双手伸起,两只手并行着撕掉黏在自己嘴上的胶带,仿佛把皮肤都撕了下来,生生地疼,因果还在找寻自己的快感点,完全无心去在意他是否醒了。 因果被这突兀的一声吓得直接坐了下去,阴茎深深地顶到子宫口,那小腹上的形状更为显着,她一松口睡裙就垂了下去,盖上了他们交合之处。 他像在梦里那样紧紧抱着她,将她锢在他的怀里,听她被操弄不时喘出的细微呻吟,听她尽管被发现了还是要小声喊“妈妈”和“姐姐”。他单手抱着因果小小的身子,喘息与晃动之间瞥向自己垂下的长发,忽地把那连着帽子的假发往后一摔,帽子碰撞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他把声音压低,穿插进她破碎的呻吟之中:“你姐姐和妈妈可不会长这东西。”说着又深插进去,她窄腰一颤,指甲都陷进了他肩膀肉里。 她细小的声音溜出来:“哥哥会凶我。” 原来那乳白色的泉水是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