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肉,将指甲深深陷了进去,但肉是活的,还抓着她不放,肉在摸她。因果以为自己才是肉,该被食用的是她本身,突然生出了“我还不想被吃”的求生欲——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对不起—— 她睁大了眸喘着气凝视他压在上面的脸,没有血,干净如纸张,用他灵动的笔迹描摹他的五官。因果常常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她同样注视回去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自洽,他越是用爱来恨她,她越要用恨去爱他。 无论时间倒转与否,他都活在这儿,这是不可争论的现实。 “呃!”那阴茎放在里面一晚上就没拔出去过,原本她应该是侧躺着含着,现在却被他摁躺在床上,又深深地顶弄进去,连带着她的乳都微微颤了一下。 因果大叫着“放开我”,他根本不管地就往里操,射了一套子的精液就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她趁着忠难去扔避孕套只有一只手摁着她的空档一下支起上身扑到他肩上,对着他的颈就是一口咬下,不是要只留下牙印或是血牙印,而是想要撕下一块肉那样地啃。 “你要吃了我啊?” 因果陷在床里,一双猫似的嫌恶眼睛把他看得反而硬了起来。 忠难见她又要哭的样子,沾着血的手与掐着她脖子的手统统摸上了她那可爱的脸,因果感觉他又伏下身来把阴茎蹭在她的穴口,她瑟缩地往后躲,他发出了笑声:“也许是共通梦?通常来说梦里总能做出些平常不敢做或无法理解的事。” “你在我‘死后’到底做了什么啊?”他掐着因果的下巴把她那张见什么肉啃什么的嘴给捏了起来。 “对着我的尸体自慰了吗?”他笑着突然就伸手指插进了湿软的小穴,因果抓着床单把头往后仰,他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着她敏感的蜜穴一边压着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问,“和我的尸体做爱了吗?死亡后男性是会有一次勃起的,小因那么欲求不满,活着的我能操,死了的我应该也能操吧?” 他正欲抱着因果的双腿毫无任何安全措施地把阴茎放进那收缩着的小穴里,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正在这时因果打了一个嗝,她惊恐地用手捂上了嘴,再看忠难,他停滞在那儿盯着因果,视线缓缓往下,停留在她快要凹进去的小腹上。 因果双目紧缩,又一个嗝从捂着的手指缝里钻出来,她结巴着问:“什么看、看到。” “水仙花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她确实是在吃了没多久之后就开始腹痛恶心晕厥。 难道那时候还没死? 不、不,如果那真的是梦,也许——可如果不是梦应该做什么解释? 他全看到了,他全知道了。 忠难双手撑在她两侧,笑盈盈地凑近她冒着冷汗的复杂的脸。 第三声嗝再一次从指缝间溜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