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回来的时候觉得家里异常安静。 因果一身白像熟睡的鸽子一样蜷缩着,盖了被子的一个角,锁链锢在她的一只手腕上,四肢都烙下红的印记,绷带缠绕,脖上青青紫紫。 忠难松了口气,支起身脱下校服扔在一边,可能今天又热了起来,他里面穿着件白色宽松短袖t恤,印着黑色的英文字母,蛇尾从袖口溜出来。 “这么不想挨打吗?”他坐在床上撩过她的碎发,把她的耳朵露出来,“好可惜,感觉你会很喜欢。” “我想洗澡。”她渺小的声音说。 他抱着她去浴室,问她能不能站稳,因果点了点头,被他放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定。她一言不发地看着忠难把着花洒调水温,他又戴着十字架耳钉,不过不带钻,光亮一整面,好像能照出主的面色。 她愣神间,水汽中的少年已然走来掀起她的白裙,因果配合地伸直手将那白裙从脑袋上穿过,她赤裸的身体像皮肤长在伤里面。 “啊!”一声少女的尖叫打破了这暧昧致死的局面,她忽然就被他拉进了淋浴间关上四分之一圆的玻璃门,一双手摁在被水汽扑满的玻璃之中,出现比洒下的水流声更湍急的水声。 她颤抖的手摸索着玻璃门抓上玻璃门把手要拉开门,却被他的手拽了过来按在那塌陷下去的背脊之上,因果摇着头带着哭腔说“不要”,他只是把赤裸的身体紧贴在她瘦弱的身上,喘息之间混着异常温柔的口吻:“做完再洗吧,不然又要洗一次。” 下身被水流浸了一片,一丝不挂地跑去打开浴室门,冷空气倏地灌进她的口耳鼻,突然眼前一暗,体力不支地摔倒在地。她赤裸着身体冻得发抖,在木地板上蜷缩起来,睁开眼即他站在浴室门口,以一种从天而降的目光砸向她,把她砸得粉身碎骨。 因果惊恐地盯着他同样赤裸的身体,那硬挺着的阴茎没有戴上任何保护措施。 他往下看了一眼,身子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臂抱起,却是发出一声笑:“你怀孕的话就必须得跟我结婚了。” “得先洗干净再吃饭啊,”他歪着脑袋,平静地像死,“别那么着急。” 被拖到淋浴间前,他松手要蹲下身抱起她,却撞上她锐利的目光,像尖刀一般悬在他的眼睛上。 忠难看着她恐惧却仍有一大部分顽固的双眸,闻言却捧上她的脸,被热气晕红的、因果的脸,嘴角咧起,甚至笑出了声:“你很在意我。” 她被冻得神情呆滞,又软在他的吻里,他抱着她的双腿往里操进去的时候她都麻木地不做反应,约莫是怕她又着凉,忠难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搂在怀里,抱着她冰凉而瘦弱的身躯,让她含着自己的阴茎像人偶一样被摆弄。修长的手指穿进发丝里,他沉陷于因果被操懵的无神面色,紧紧相拥,并把一字一句都刻进她的锁骨之中。 “你也是因为这样出生的吗?” 因果颓废地从墙上滑下来,被他搂住腰,被侧边溅起的水扑了满脸的泪。她垂着泪眸,将忠难那张被看穿的脸收进眼底。 “不是”我爱你的。 他一瞬惊慌的神色攀上来,因果却突然嗤笑了出来。 突然溅起一阵水花,她在忠难愧疚的默许下跑出淋浴间,因为他知道她其实根本无处可逃,他裹了一条浴巾又拿了一条浴巾走出去,见她在茶几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原本平静如死的眼眸在她翻出那把红色的瑞士小刀那一刻急速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