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裹在他冰凉的手指,钻进内壁里却滚烫发热。 随着扩张的深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果敏感地蜷起另一条腿,破碎的话语零零散散地从口里不间断地逃出来,他盯着因果潮红的脸,边弄边问她:“在这儿吗?有舒服点吗?” 忠难喘着气凝视着被阴影覆盖着的因果,本就参差不齐的短发散在床里,汗珠浸湿了她的刘海,缺口内的伤口也被搭着,她像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溺水的美人。他把手指从她刚刚高潮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她忽地搂上他的脖子,下身微微抽搐着夹紧他的腰。 忠难看着手指上的粘液,另一手摸着她潮红的脸颊,摇了摇头:“才进去两根,会受伤的。” 她感觉身上的影子退了下去,顶灯毫无预兆地刺进了她的视线,正当她无所事事地等待第二次侵入,突然一条柔软的蛇似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小穴,她猛地用手肘支撑起上身看到忠难抱着她的双腿将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吃进了她的外阴,将舌头往微微扩张开的小穴里舔弄。 她仰着脑袋被舔得浑身颤抖,双腿想挣脱开却被他的双手紧紧锢着,只能踹着空气又被他按下来,被舔得腰肢抬起高潮连连,直到她都没力气踹了他才把舌头退了出去。因果抽搐着想并拢腿,冰凉的手指混着润滑液又插了进来,她摇着头说“不行了”,忠难边抽插着她逐渐能吃下叁根手指的小穴,吻着她呜咽的嘴唇,喘息间安慰她“马上好了”。 窸窸窣窣的,她的视野被光晃着眼睛,好像是拆开塑料封的声音,因果撇过头看着忠难拆出一包避孕套,他脸上也浸着汗珠,似乎是有些太热了,把灰色毛衣脱在了地上,但他就是要剩着白色衬衫,裤子也不脱下来,解开抽绳让那尺寸夸张的家伙给套上避孕套,还把润滑液又抹了套周身一遍。 他又覆盖上了因果,摸着她被汗浸湿的脸,问她累不累,她摇头,感觉下面滚烫又带着催情的痒,抵着他带着套的阴茎,好像自己就开始流水。 他只插进了一点,因果就感觉要裂开了一样。 但她就是摇头,也不说话,他只能抱着她的腿缓慢地进入,可能太磨蹭了,因果踹了他一脚说“快一点”,他应声往里顶弄,听她娇嗔一声,随即又加快了速度往里抽插,润滑液在内壁里快要烧起来似的热,把她的小穴搅得满是浪花般的水声。 他长得好看,做爱的时候就更好看了。 她捂着嘴的手突然打了他一巴掌,忠难懵懵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怔怔地看着她死盯的眼神。 “你觉得你操了我就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处吗?” 十字架垂下来,跟着惯性摇摇晃晃,忠难双手撑在她单薄身子的两侧,却被她注视着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盯得无地自容。 他无言以对,只能动着下身扶上她纤细的腰,她冷漠地看着他一边操着她一边将她的腰握在手心里,隔着半透吊带含进娇小的乳,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耳上的十字架晃动。 “你你、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你不会射的吗!”因果抓着他的白衬衫都带了点哭腔地喊。 因果都被操没力气说话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射出来的那瞬间他才回过神来,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锢的怀抱掐上了红印,整个人都嵌进了床里。 忠难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泪,一阵抽噎从她嘴里散出来,她感觉到下身的异物终于还她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才将眼珠转过来对上他愧疚的眸子。 长久的沉默,忠难想起身去那餐巾纸给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口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精的唇。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忠难才从那一巴掌又是一个吻的混乱之中回过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说:“不好吗?”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因果感觉他又在嘲笑她脑筋转不过来。 忠难撇过脸,把纸巾揉在手里心虚地反复揉搓,“性教育都教过的,你没当回事而已。” “我也会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觉都要被踹出淤青来了。 “那不做了?” “你买了一盒,你现在才用了一个。” “买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