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程嫂常在姜公馆走动，小恩小惠又不指使旁人，的确赢得了一些善意。 章清雅心中有鬼，被突然闯进来的猫吓得半死，叫佣人去抓了扔出去。 “这是中毒。” “昨晚闯到表小姐那栋小楼的，就是这只猫，额头一撮白，尾巴断了半截，我记得。” 佣人都说是中毒，可能误食了老鼠药。 烟兰和乳娘两个人，吓得浑身发抖。 烟兰眼泪流淌个不停。 她问乳娘：“如果我杀了人，会被千刀万剐吗？” 烟兰：“我怕等不到那一天。那个毒妇，她已经说动了四少爷。我们那位爷，是没有良心的。他匕首都拿回来了。” 烟兰觉得很憋闷，走出院子，在凉亭附近散散。 她隐约听到两个佣人闲聊。 “是真的，章三少爷衣服都换了。这两人一见面，没好事的。” “每次三少爷一来，表小姐就把她院子里佣人都遣出去。那个三少爷，没两个钟头都出不来。” “佣人”程嫂和白霜做了些装扮，黑灯瞎火只觉得她们俩是两个粗壮的婆子，说话特意哑了嗓子。 “小姐，这次能成吗？”冯妈还有点担心。 因为，白霜会辅助她，提前为她铺路。 颜心：“报应吧。” 颜心也不需要她懂。 “这次野猫进了她的院子，她叫佣人抓住后，闷在麻袋里活活摔死。那猫摔得七窍流血。”白霜道。 “她自己即将就是恶灵。”颜心说。 其实，姜公馆有经验的老佣人，看得出猫是被摔死的。 舆论很好操控。 又过了两日，烟兰问姜寺峤要这个月的生活费，乳娘的钱该给了。 “……全要靠我，要你做什么？要是正室太太生的儿子，她自己有陪嫁养。我真是弄了两个赔钱货在屋子里。 又说，“我是少爷，叫我养家真是贻笑大方！这笔钱，应该家里出。你先去问姆妈要，实在不行去问颜心。” 姜寺峤觉得，父亲应该养他；太太的陪嫁应该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他们没手没脚吗？ 不行就不要生。 姜寺峤出去了。 再过几日，就有钱了。 当章轩再次到姜公馆来的时候，烟兰从厢房的后窗，爬进了章清雅的院子。 烟兰从窗口，瞧见楼上关了灯，隐约是闹腾累了再休息。 白霜则回来复命，告诉颜心：“我用迷烟弄晕了他们俩，他们俩赤身裸体在床上。 颜心点头。 “我不需要她一击毙命，只需要她把事情闹大。非要借用她的手，否则都不成。”颜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