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颜心进来,他似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认识我?”颜心问。 “家里人呢?”颜心问。 颜心点点头,对白霜说:“继续拷打,他不老实。” 副官看了眼颜心,又去看白霜:“有没有可能抓错了呢?他的确是不太像……” 那人急急忙忙解释:“不,不是这样的,少神医,我是前年搬到那里的,我之前在山里。” 男人一惊,面上露出一抹凶恶。 没有抓错! 但你的心智坚毅,扛得住刑罚,这是受训多年的。”颜心说。 他胡言乱语说了起来。 白霜:“等明早,还是现在去请?” 白霜道是。 他到的时候,颜心正在监牢外面的休息间坐着,面前放简陋茶盏,她在出神。 “不要紧,我还没睡。”盛远山神色温和,眸光安安静静落在她身上,“这里交给我,你回去睡觉,明早给你答复。” 盛远山:“审讯比较难看,不适合你。” 盛远山不再说什么。 盛远山一开始也是让打。 盛远山始终矜贵,态度寡淡,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像是这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勾动他情绪,他冷漠得像个冰柱子。 白霜出来,低声跟颜心说监牢的情况。 “骨头好硬,就是不肯松口,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只少帅的死士能跟他相比了,我都不行。”白霜说。 白霜道是。 颜心点头。 几次之后,那人浑身的骨头都恨不能错位了,他还是在哭冤枉。 他面无表情,低声感叹:“真厉害,没有十年训不出这种心智的奸细。他的心防攻不破,肉体任何的伤害,都无用。” 盛远山没有嘲笑她,而是很认真说:“药的痛苦,远不及电刑。没用的。” “最后一试,实在不行就算了。”盛远山说。 白霜发现,盛远山的人拿了好些汽灯,一个个打开,把监牢照得亮如白昼;又把奸细捆在一张床上,四肢和身体躯干,绑得结结实实;又把他眼皮撑开,不准他闭眼。 盛远山拿了锋利的刀,带着一副白手套,对奸细说:“掏空内脏,全部挪出去,你并不会一时半刻就死了……” 盛远山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白霜后背,一层层冷汗。 奸细痛得大叫,额头一层层的汗:“救命,主子救我!” 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奸细的精神,彻底崩溃,他大喊大叫,痛得生不如死。 他的生命耗尽,没几分钟他就断气了。 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