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泠执意要带伍桐回忆过去。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在她体下摩擦。他迫她看向镜子,她倒在他怀中。
男人健壮的身体大她许多,却伪装收敛,将衬衣撑紧。伍桐一眼看见自己手臂摩擦到沉泠身上的皮带,泛了红,与他露出的一边乳头一般。
她能感觉到他胸口贲张的肌肉,滚烫着起伏,陷进她的背里。
沉泠深黑的眸子望向镜中,伍桐几乎能顺着他的视线看见欲望尽释的自己。白色水手服只有零星布料,勉强兜住豆腐一般的乳,布心透出深红色的果粒。
向上延伸的线勒住脖颈。她肌肤流动在骨骼之上,往下淌。他修长的手指如蛇一般缠绕上她肉感的大腿,一分一厘,近了又退。流连在腿根处。
她很痒,手搭在沉泠作乱的手之上,欲图阻止却又在引导,引着他。微微粗粝的指腹忽地向腿心狠狠压去,她看见自己潮红的面颊,看见她很柔很轻的腰肢扭了扭。仿佛是在说喜欢。
催出黏腻的水,湿了沉泠的手心。
他炙热的目光早已在镜中剥光了她,她也回敬给沉泠这样的目光。他却猛地拿膝骨往她已濡湿的穴缝里一顶,手掌贴着她的腿心狠狠打起圈来。
“干嘛!”伍桐嫌他不打招呼就这样粗鲁。
沉泠却似带着某种记忆沉溺其中,用冷静的声音说:“当然是干你。第一次我们第一次在镜子面前,我教你你这里长什么样。那时候你自己的手都没进入过这里。”
伍桐的手还附在他上面,仿佛是她带着他在蹂躏自己。
“桐儿。宝宝。老婆。我不想别人再碰你小穴了。好不好?”他以哀求的声音谈判,一边疯狂地舔舐她敏感的耳后与背部。
作乱的手将水手裙下方那本就轻薄的布料捏成一条,向外拉开,肥硕的阴唇被这极大的力道欺负,脆弱地张开又合拢,翻来覆去地。最终被布料勒红。
女人股间的臀肉丰润,与大腿挤出肉感的沟,里面都匿满了流出的水。
殷红的花穴翕合吐水,与男人白皙的手行程鲜明对比。沉泠腕间的青筋像玉色的蛇,好像忍不住要钻出来,钻进伍桐的洞口里。
下体浑身滚烫又发痒,得不到纾解,花蒂充血膨胀,他却只是偶尔照拂,拿大拇指摁一摁,或者带着她的食指与拇指自己捏。
“这些年想着我这样过吗?”
沉泠咬着她耳朵,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回答没有。
伍桐没回答,他便狠狠将布料向外一拉,弹回,又抹了一把穴,在花口轻轻一拍,离了手。留怕空虚的花蒂和花唇在冷空气中战栗。
“你从来都不想我吗?可我夜夜在想你。”沉泠喘着气,声音里又有哀婉。他紧紧抱住伍桐的后背,汲取她的体温,和她存在在他身边的实感。
女人却在此时,以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对着他发硬的硬器,磨了磨。像一个圆形的磨盘。她弓起腰,被叁角布轻遮的双乳在空中晃了晃。
伍桐迷蒙地回头,拿魅惑的眼看他,咬住他下唇。
“想过你。”她的声音大约天生就是来制服他的,如同钢琴敲下的中高音,外冷内热,叁个字就能哄住他。
沉泠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唇口,她便攀着他的臂膀转了身,离了他地唇,有俯瞰她。
迷离的一双猫眼,冷静地凝视着,要男人猜测自己究竟有没有催她产生一点点欲望,以此来审视自己这身衣服是否有些许令她开心的价值。
好在,大约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