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跑完一轮出来，云川第一，于故第二，于茗第三。 于故习惯性上手帮于茗解开头盔，看到她憋红的脸，额角有汗，便用手给她扇风：“茗茗好棒。” 于茗没理会于故，扭头看云川，云川便对她笑。她把头盔递给云川：“我去趟卫生间。” 于故要乐出来，感觉情敌是个傻子。 云川不明白。 云川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好看：“你是于茗前男友？” 云川僵硬地扯嘴角：“我只信于茗的。” 云川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刺回去：“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已经分手了。于茗不是你的所有物，和谁交往都是她的自由，你也没必要对，前女友，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于茗确实没回应他的表白，云川喝了一口水，没回话。 于故还想说几句，于茗出来了，他就又挂上了笑脸。 “没什么。”云川开口，和于故这些矛盾，不必讲给于茗听。 但到底是她理亏，质问都没缘由。 于茗放下心来，看来的确是偶遇。 两人坐上车，云川拿出手机调出于故发给他的那张爱豆的照片，问于茗：“你认识他吗？” “没有，就是有人说我像他。你觉得呢？” “我高中有段时间还挺喜欢他的。”于茗打开话匣子，“因为当时的同学都追那个团，我也看得多了，觉得他的长相最符合我审美。经常和她们一起讨论来着，不过也好久没关注了。” “我要不要换个发色？”云川认真地问。 “真的吗？”云川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能一本正经地一直夸他。 她又在想什么呢？ 56、 晚上八点多，操场上聚满了人，于茗和室友们也下去了。 于茗和姚灵正造雪球的时候，云川蹲到了她身边：“于茗？” “你也出来玩？”于茗跟云川打招呼，“你一个人？” 于茗戴着熊猫手套，围着手工织的蓝白围巾，这是于故之前送她的，物尽其用，扔了也太过浪费。 于茗觉得闷，把帽子摘了，又松了松围巾，呼出的热气变白：“一起玩呗。难得这么热闹。” 却被于茗扯开，一个雪球蹭着云川过去陷在雪地里。四下看去都是跑着乱打雪仗的。 云川从被于茗拉起来那一刻，就觉得心如擂鼓：“没关系。” 于茗就是觉得乱扔雪球这种行为很招人烦，她之前被砸到过，碎雪从衣领里进去把里衣都打湿了。很难受。 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送什么礼物？于茗有点楞，还是接过去：“谢谢？” 于茗把毛线帽戴上：“谢谢你啊。我很喜欢。” 于茗把熊猫头摘下来，递给云川：“那这个送你。别嫌弃。我刚买没多久。” 语气里的真情实感把于茗逗乐了，她找室友的身影：“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如果是和于茗一起，云川自然乐意，但他和她的室友并不熟，一起玩肯定不自在。 “没。” “嗯。” “也不是”于茗想和云川做朋友，又对云川的心思不单纯。她也还没想好。 如果于茗是一个纯粹的渣女就好了，但很遗憾，她也会难受、愧疚，虽然这点不舒服不足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