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松田阵平” 因为阿笠博士的承认,他那一部分意识半飘荡着,如风筝上隐约的细线,不肯割离,也因此不得清醒。 “我刚刚听见新闻……可他还活着。”阿笠博士在电话里和人紧张地说明经过。 接下来的内容,那时的松田阵平渐渐听不清了,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被误接通,阿笠博士的声音骤然消失。 boss喊出他的代号。 松田阵平茫然无觉,只记得自己似乎差点晕了过去。他知道身边此刻有人,但如果这时候点破被boss听见,对方恐怕活不下来。 “松……松……”戴着圆框眼镜的圆脸男人大喘气。 “我是阿笠博士。”他挠挠头,好脾气的笑笑,“我们三年前在一场交流会上见过一次。” 松田阵平模糊想起确实有那么一件事,微微一惊,担心对方惹祸上身,立刻用能吓退组织代号成员的冷厉态度说, 但那时候的阿笠博士却坚定极了,“不,你就是松田阵平,我记得。” 规则严苛而诡秘,组织黑暗而庞大,两者重重累累如遮天之网。可总有人哪怕萍水相逢毫无利益关系,也愿意不计得失的帮他。 但没等他说什么,工藤优作先笑了, 糟了,忘了。 其实他想起来的记忆远不止这一段,还包括十九岁时在东京交流会的那部分,所以对于工藤优作和萩原研二短暂交锋也记忆犹新。 这想法只在松田阵平脑海里闪过一遍,就因为太离谱而被他放过,只当工藤优作开了个玩笑。 他又不能说他一不小心发现了这个世界似乎和漫画有点关系,所以被世界制裁了。 他确定了松田阵平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之后,半个字没提松田阵平消失的这几天他有多心急如焚,只轻声问, 松田阵平只要回答一个是,这件事情就能过去,但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说谎。 良久,他重复道, 他失联一周,组织那边必须有个交代。 宫野志保和阿笠博士说,他脑内的那个装置过于精密,机制都难以判断,因为不敢保证能够在装置出现反应之前就做出有效的制衡手段,所以不敢冒险。 如果他所料不错,有一个人一定了解这个装置的作用,又愿意帮助他。 年仅12岁的天才,泽田弘树。 诸伏景光本不应该收到,毕竟停车之前他就已经发现自己手机的信号断了一下,想来fbi的人已经提前一会在这边做了安排。 咳, 总之,仓促间fbi也不能不可能搞到美国军方的高精尖屏蔽仪器,这种粗糙设置的屏蔽,没几分钟就被他贴在手臂内侧的微型传讯器没几分钟自动破解了。 诸伏景光:…… 他没有zero那么容易尴尬, 但不代表他不会尴尬的。 “你想知道他在哪里?我现在可以带你过去。” 他为赤井秀一的敏锐而心惊, 表面却微笑地问,“如果他不在呢?” “那也没关系,你就可以进去了。” 诸伏景光心底无奈地叹气, 但到底还是高兴他已经回来。 他的声音诚恳地近乎温柔, 赤井秀一沉默地与苏格兰对视,最后不得不承认,苏格兰比四年前更难搞了 作为曾经的卧底,作为被一个庞大组织盯上日追杀的特工,赤井秀一从来不缺警惕和怀疑。 但面对苏格兰,赤井秀一的直觉和分析能力一同反馈: 赤井秀一:……但此时此刻,心情有些崩裂。 “第一个问题,科涅克清醒了吗?” 那么说这几年里,给科涅克提供药的,并不是组织,而是苏格兰。或者说是苏格兰背后的势力—— “第二个问题,科涅克是自愿和你们合作的?” “这么说其实不太合适,我们可不是合作关系。” 唯独苏格兰,他的态度让这句话多出来一种暧昧难明的意味。 赤井秀一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 苏格兰选择了一个奇怪的开头, “……有。” “泽田弘树的档案里标示,疑似被组织带走。” 松田阵平第一次见到泽田弘树。 莱伊虽然是之前是他的人,但最初选中他的是琴酒,科涅克在明面上死亡后,莱伊便也回到了琴酒的行动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