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不理解,但是在希拉花了很长的时间把它破解重构又扩展了一下之后,基本上所有药物使用在他身上,虽然能发挥效果和呈现正常的血液成分留存,但都不科学地没有了任何副作用。 比如感冒药、晕车药、或者精神类药物导致的困倦。 松田阵平:? 但因为希拉的保障,让松田阵平即使知道i-h的强成瘾性有刻意为之的原因,是专门用来控制他的,也从来没关注过这个药的成分和研发情况。 “有点丢脸。但这个药本来就在我的权限之外,不了解才是正常的吧。” 所以这次任务是故意分配到他这里的? 他琢磨一下,觉得应该不至于。可能就是实验室有人叛变的事情戳了boss的肺管子,那个资料又微妙的和他有关,正好他又在叛徒流窜来的日本。 这种他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次,除了被盯得严一点,不能做任何手脚外就没问题。 当晚,松田阵平直接留在了据点。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黑脸。 唯独不想在这里看见你。 在这种任务中出现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不小心被发现什么纰漏。就是直接上报到boss那里,他连营救都来不及。 他从上次和诸伏景光分开后,就继续忙得昏天黑地,结果昨天听到消息有个不可说的危险性人士连续在某个据点里面呆了三天。 再问萩原研二,果然是三天都没见到人。 他倒要来看看,科涅克在搞什么惊世骇俗的研发,还是说单纯只是在故意躲着某个人,所以在据点里当了三天蘑菇。 朗姆,你成功了。 白色的马自达启动,一路穿过车流,到达了赤坂的一家叫做‘柳落’的料亭。 降谷零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停下车,毫不怀疑此刻如果潜入进去的话,会看见撞上一些经常在新闻上面出现的高官议员或者知名企业家在这里密会。 “他……”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的情况。” 内部频道里响起琴酒冰冷的声音:“贝尔摩德,你话太多了。” 降谷零先为这短短几句话里面的组织和政界经济界间勾连的黑暗内幕而心神紧绷,但分析出来隐含的另一层意思之后,他顿时瞳孔地震。 组织这是打算放弃日本分部了?! 但即使如此,也算是明目张胆的夺朗姆的曾经的权。贝尔摩德其实说的没错,被人提醒这件事后,朗姆今天晚上真的会被气得睡不着觉。 此刻画面通过网络,被伏特加投到贝尔摩德和琴酒他们两边的笔记本上。 进来后先是一道屏风,两道相对跪坐的人影投射在其上,松田阵平似乎暂定在了那里,没有直接拐过去。 “请不要在意,大概是我的秘书进来了。” “……是的。您放心,绝对没有了。” 野木仁志,也就是那位叛逃的研究员擦了把汗,映在屏风上佝偻的身体终于直了起来,然后起身匆匆从另一侧出去。 降谷零认出他是杉下财团董事长,眸光微冷,杉下财团在国内起码排名前二十,没想到居然和组织有勾结。 这种致运气。哪怕是对方是降谷零同样厌恶的非法实验的组织研究员,他都有些同情了。 “嗯。”科涅克的态度还是不冷不淡的,单刀直入的问:“几号通道?” 料亭内通常有许多秘密通道,以供被记者狗仔缠上的大人物脱身用,正常来说是绝对不能告诉透露客人从哪里离开的。但,越是这种地方的人,越是识时务。 “基安蒂,科恩。”琴酒的声音立刻通过内部频道响起。 “收到。”是一如既往寡言的科恩。 琴酒说完后,车启动的声音响起,应该是赶过去了。 降谷零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摄像头的画面,顿时瞳孔一缩。 但此刻,一张熟悉的脸不知何时出现在更近处。 摄像头清晰的对准了他的脸,将他的猝不及防的怔愣,难以抑制的震惊恍惚、几欲落泪的欣喜,完整地收录了下来。 降谷零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现在能看到录像的起码有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和他,就算琴酒他们正在赶路,一时间没有注意, 还有组织里面被人称为“千面魔女”的贝尔摩德。 该怎么办?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是萩原今天有工作,应该是为了查案才到这边,根本没有做好会见到科涅克的心理准备,所以反应太明显了。 现在他们会怎么想? 这时候, 旁边的贝尔摩德终于开口了,但却说了一句让他始料不及的话。 她饶有兴致的语调和笃定的态度, 像是言之有物。 降谷零机械地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然后心中猛然一个激灵,生出一种恐怖的猜测。 他听见自己平静中带着点好奇的声音在车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