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交迭,跪坐在床沿。 当掌心真的触及到男人的性器时,才发觉它远比梦中的更为滚烫。 从前就有这么个典故,究竟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 纤细的手生疏地圈住李随的阴茎,坚挺的海绵体在她的揉搓下越膨越大,骇人的尺寸在多年后又将她惊得不敢言语。 不是没有给他手淫过,只是时间过得太久,温凝已经不知晓怎样能让男人获得快感。 女人涨红了脸,眼睛盯着手心那高高耸立的肉棒。这东西比得上她的小臂粗壮,硕大的龟头马眼怒张,顶端渗透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片面积,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剔透。 即使已经在尽力地去包裹肉棒,纤细皙白的双手来回承接辗转,却还是在若干分钟后开始喘起气来。 比起身前的男人——她的呼吸甚至比他还要凌乱,宽松的病服黏糊糊地贴在背脊,温凝知道自己是出汗了。 到底是不是还在做梦——或者她始终没有醒过来。 手好酸啊……温凝暗暗腹诽,这样的一幕,也被监控录下来了吗?尽管此刻暴露私处的根本不是她。 她突然听见头顶递来低沉嗓音。 梦里的场景再次重迭起来,他说:温凝,吃。 那个字,他要说那个字吗? 李随垂眸凝视她许久,伸手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扯着仰起头来。 启唇,他道:“你这样,我不可能射出来。” 李随的瞳仁漆黑而幽深,优越的五官隐没在阴影中。只能感受到他语气的冷淡,带着很浅的不屑。 她是不会,她没有这方面的技巧,当然不懂得怎么样才能让他射出来。 发根处的手松开,男人轻扯掉女人的五指,淡淡道:“算了。” 好似在兴奋的顶端,肾上腺素已经飙升,却在半途被生生地拉下来,就这么跌到地面,一无所获。 他还硬着,要么等它冷静,要么自己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