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高烧烧得困得睡着了还是休克了? 大概是推的力道有点大,傅凌爵轻哼了一声。 还好,没有昏迷。 她赶紧给熟人医生打电话:“秦医生,我朋友今天受了刀伤,在医院打了消炎的吊针,现在高烧40度了,我现在要怎么办?” “没有其他药物过敏史。” “好,我知道了,谢谢!” 拿完又跑上楼。 他现在趴着的,她没办法把他扶起来。 洛星冉用力推他。 他感觉头重,眼皮重,身体发冷,有点打颤。 眼看傅凌爵要吐出来,她又喊道:“吞进去,我端水给你。” “喝水。”洛星冉把水端了过来。 “我真是……你等一下。”洛星冉赶紧去找了一根吸管,然后端过来叫傅凌爵,“来,喝水。” 洛星冉看傅凌爵全身发抖,她赶紧把水搁下,替他把被角全部掖好,然后又去拿了退热贴,贴在他额头上,再用酒精兑温水替他擦腋窝、脖颈。 洛星冉忙活了一通以后,再替傅凌爵掖好被角,然后拉过椅子坐在床前守着。 看到体温降到39了,她稍放心一点。 哪里都不敢去,她就坐在床前守着。 这个体温不算高烧了,应该是退烧药起作用了。 一洗澡才悲催地发现,她身上也有好几处青紫,一碰,疼死了。 但是比起傅凌爵身上的刀伤,她现在的情况算好的了。 她脸色一变:“怎么又烧起来了?” “冷。”傅凌爵嘴里含糊着。 听到秦医生说问题不大,她才放心一点。 真是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 看傅凌爵还在抖,洛星冉拧紧眉头犹豫了一下,掀开一侧的被子躺了进去。 “不是,你……” 傅凌爵因为冷,整个身体往她这边靠,越靠越紧。 守了几个小时,傅凌爵的温度一直在385至395之间徘徊。 早上。 他一动,发现自己的手搭在洛星冉身上。 九点多,洛星冉醒了。 傅凌爵侧头过来,眼睛暧昧,声音低哑带着玩味:“你昨晚偷偷和我睡?” 她一把推开他的手:“什么偷偷和你睡?昨晚你发烧冻得要死了,全身打摆子,一直喊,冷,啊,我好冷,我冷得要死了,救救我,我看你可怜,怕你冻死了,才将就一晚上。” 他昨晚是发烧了,是睁不开眼睛,是冷,但他怎么可能说他冷得要死了这种矫情的话? “嗯。”傅凌爵肯定。 她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拿了体温枪就给傅凌爵测体温: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