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头又是一阵发紧,伸出另一只手,再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咦,已经不烫了啊,怎么他还摆出一副神志不清、坚忍难耐的模样呢?
“那个——我去倒水,没说要离开这里啊。”
倒水?为什么要倒水?
听完她的话,余翰阳混沌的意识,渐渐地变得明了些,微眯起来的双眸,也慢慢地睁开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方才不过是他做了一场梦。
等他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她并没有离开,余翰阳喘了一口气,随即把紧握着的小手松开,垂眸移落下去,他竟奇怪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ba光了,就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四角内裤。
呃,怎么会这个样子,谁这么无聊,好好地干嘛要来脱他的衣服?
余翰阳抬眸望过去,刚好对上瑾以晨就要逃离开的视线,感觉到他那惊异的眸光抬过来,她惊得愣了一下,赶紧撇开眸子,准备躲开他的注视。
“老婆,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走上来,就是一顿质问,语气里夹杂着多多逼问的气势。
瑾以晨心下哆嗦了一下,莫名地心虚起来,诺诺地道,“我没有啊,就是你发烧了,那个——我给你拿温水擦了一下。”
“就只是这样?”余翰阳难以置信地说,眼眸里面全都是质疑的眼光。
瑾以晨本来还可以理直气壮的,毕竟她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也就帮他做了个“物理降温”,又没拿他怎么着,居然还受到了他这般的拷问?
“嗯,就是这个样子。”不然还能怎么样?
“咳咳,你敢说你不是在偷窥我的身体?”
偷窥他的身体?有没有搞错啊?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下流了,刚刚她明明就是在帮他擦拭身体,居然被他歪曲事实,硬是说成是偷窥他的身体。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瑾以晨一颗纠起来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她了解他的特性,既然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说明他的大脑还很清晰,绝对没有被高烧给烧坏。
“对不起,我没有这种不良嗜好,还请余先生你知廉耻一些,不要将这些无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的身上来。”
“咳,你敢说我不知廉耻?拜托,脱、光我衣服的人可是你,难道你想撇清罪名吗?”
“无聊,我那是在给你物理降温好吧,难怪人家会说你没常识,就我看来,还真是这样,哈哈,我看你不会连物理降温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方才被她骂成不知廉耻,余翰阳心里已经不舒坦了,合着她居然还拿出林浩那厮骂他没有常识的台词,来帮着他数落起来,就更加叫他不快活了。
她是他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帮着别的男人说话呢?
绝对不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