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愫点了点头，“那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他没谈过，所以他不懂，在目睹两任男友打了一架后，还若无其事地提要亲吻，这到底正不正常。 所以他说不行，“我们还没熟到那个地步。” 褚尧义正言辞：“那是意外，今后不会再有了。一步步慢慢来，等时机成熟，我会点头同意亲吻。” 他说：“等通知。” 不是，大哥，睡都睡过了，现在说亲一下，你倒是装起矜持来了？ 她明明只想随时睡，随地玩，睡腻玩累就分手！！！ 但话又说回来，易灵愫终究还是那个身经百战的易灵愫。 她待褚尧的态度，又回到俩人确定关系之前的境地。 想到了解决方法后，她就觉得事情没那么难搞。 果然，在去赴医药交流宴时，她就给褚尧找了个不痛快。 当杀手让她有了许多小习惯，譬如当去到一个新环境里，比起主动出击侃侃而谈，她更习惯，也更喜欢缩在一角，默默观察。 而褚尧，待在一楼厅堂里，向诸位医术高超的大夫请教问题。 噢，倘若真是那样，那她就不会盯上他了。 他古板，那她就敲碎他的古板，让他发浪。 天不知不觉间黑了，到了拼桌用膳的时候。 她就在这时候跑了过来。 褚尧瞥了她一眼，“想吃什么？” 忙了一天，虽累，但褚尧却觉得很充实。 他说：“我们说会儿话吧。” 分享彼此的过去，展望共同的未来。 “喂喂……快下去。” 有几个陌生人已经朝他俩这里窥了一眼。 他怕她再做出什么出格事，就想把她掀下去。 正常么？ 褚尧没谈过，所以他不懂。但他的良知告诉他：这是在带头败坏风气，是无耻之径！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她又说出了更令人震惊的话。 褚尧慌不择路，赶忙伸手捂住她这张坏嘴。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她：“你在瞎说什么。” 顾不得朝外人解释，这边灵愫就又支支吾吾地说：“姐夫，你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啊。” 这一声，令二楼所有人都朝他们俩看去。 褚尧感到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闹够没有！” 这才哪到哪。 然而褚尧却生气了。 褚尧扯着她，走得很快，几乎要飞了起来。 她顺势翻滚一下，难得有点懵。 不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她扭过头，“褚大夫，你这是……” “不叫姐夫了？”他的气息停在她耳畔。 褚尧仔细拨开她耳侧的头发，用亲吻严肃批评了她。 他说：“我的意思是，只能让我一个人，听到这个称呼。他们听见，我会觉得在共享。” 她轻轻“哼哼”两声，不搭理他。 从稷州离开后，蔡逯去了怀州。 衙门办了场答谢宴，他又借酒消愁，喝得醉醺醺的。 不一时，有个人摇摇晃晃地走来，坐到他身旁，抱起酒坛拔掉酒塞，就往嘴里灌酒。 蔡逯抬起头，“是你？” 前几天，他的左眼被射中，瞎了，换了个义眼后，连带着右眼看得也没之前清楚了。” 杀人诛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