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玄桓而言,触摸不到的爱比死更加可怕。 抚着身下之人凸起小腹的手指缓缓下压,粗大的肉棒蹂躏着红肿的子宫口,暴起的青茎摩擦穴内敏感点的快感确乎太过于强烈,晃得那双湿滑攀附在肩头脊背的小手啜泣着几番坠了又坠,穴肉痉挛地颤抖起来,腰肢如弓,微微开合的子宫在又一次的狠凿中喷出大量淫水,一股一股浇在男人的龟首上,钻进马眼里,将他也烫得尾椎发麻。 几分作为玄桓的,真正活着的时刻。 黑暗掩盖了一切,包括她的视线,于是在这样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晚,他的情欲焦渴,他的满心爱恋,只有今夜滂沱的雨知晓。 横冲直撞的性器毫无技巧可言,瘫痪的下身毫无知觉,他尽可能用手臂撑起些许上半身的重量,明明只是人世男女身体最简单的包裹、摩擦,异常强烈的快慰却隔着相触的皮肉翻沸,泥沼一样扯着他直直下坠,男女欢好最为原始的兴奋让他的腰身一刻不停的紧绷着,玄桓如溺水般粗喘,在又一次挺动中重重俯压在身下娇软的身体上,他呢喃着,失力间几乎将手下的腰肢攥出一片青紫,仅凭腰力的抽插近乎让他长久未有大动作的脊骨都泛起深深的酸麻,却仍旧无法逃避情欲的漩涡,像是陷进了那个昆仑夜梦中细碎的月光,眩晕得分不清是幻境还是死前走马观花的梦。 他嫉妒,乃至于生出恨,生出满满对自己无能退让的厌恶,是拓跋弘出现的那一个晚上。 快意的沸腾像是蒸腾了理智的云雾,他无意识地掐紧了掌中纤细的腰肢,娇小的穴口几乎难以承受的一次又一次被男人胯下骇然的巨物用蛮力撑开,扩张成淫荡的圆形,它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甚至从能看清整根的粘腻转为快得重影,带出的粘稠清液将四周的媚肉磨碾得泛起熟烂的红,在无人窥探的黑暗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喘息着唤着这亮个他在心中念了无数回却终究没有说出口的字,似乎只想要迟来又蛮狠地,将另一个打在她身上、记忆中的痕迹深深抹去。 这种基于天然的、源于雄性本能之间的挑衅甚至无需通过单薄的言语,只要他存在,两人每一次愈发亲密密切的往来,就足够让他嫉恨地三更都难以入眠。 授课时,她恭恭敬敬地唤他老师,生气时,她吵吵闹闹地叫他玄桓…终究有什么变成了一堵看不见又牢不可破的墙,他分明从没有因着双腿的残疾自轻自贱,更不必说在心中自觉低人一等,可只有在她眼前,他像是一个被彻彻底底扒光的人,他的过去失败且受人耻笑,他所谓的念恋逸散在风里,苍白中又透着那样地滑稽。 “杳…杳杳…嗯啊…杳杳…” 玄桓恨绫杳,更恨自己。 他痛恨这场宏大的雨,厌恶既定的命,再多的理智与强制的规正似乎都能被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打破,他堕入深渊,万劫不复,因而将另一个人也拖入这场眩晕的泥沼之中。 绫杳只觉自己像是被扔入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在思绪的浑浊中烟雾缭绕地被肏干得神志不清,浑身香汗淋淋,小腹又酸又胀。肉穴被疯狂奸媾的淫乱不堪,单薄的木床被摇得吱呀乱响,交合粘腻的水声,窗外的雨声,黑暗中玄桓的闷哼与唤她的声音,掺着她破碎地无法成句的啜吟,使得这片空间这样地吵、那样地乱。 分明帘外是一场大雨,屋内的欲火却像是浇上了热油,无止境地愈燃愈烈,或而是唯余最后一丝理智的疼惜,也或许是出于方才卡入宫颈无法及时拔出的防备,饶使绫杳早已在浑噩间脚趾蜷缩僵着腰肢不知哆哆嗦嗦潮吹了几回,男人胯下粗大的性器却仍旧有一段堪堪露在外头,胀紫得几乎与在穴内穿梭的湿滑部分断成了两种颜色。 绫杳本就是体修之人,常年习武的手虽然算不上多糙,但指腹仍扎扎实实覆盖着一层薄茧,无意识的触碰显然令某个早已晕昏了头的女子未曾意识到这是何地,顺着囊袋拍打在手背的方向未能收力地下意识揉着捏了一捏,却像是被攥过的尖锐电流却在下一刻沿着男人酸疼脆弱的脊骨向上猛窜,玄桓瞬然淌了满头满脸的汗,疼痛交 “…玄桓…唔——呜……啊…” 宫巢的一片浪潮奔涌中,蓄谋已久的灼热精液终是持续而有力的激射从翕张马眼中迸发而出,淫靡地再度冲刷着宫壁的每一寸软肉,被强行撑开的胞宫死死箍住龟头,嫣红的花唇抵住肉棒根部,被用力往外撑开,几乎绷成一个岌岌可危的夸张肉圈,甬道嫩肉与粗长的肉棒终于不留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地深深结合在一起,柔软平坦的小腹如今除却被粗长肉根顶起的幅度,还更男女压抑的长吟与啜泣声中一点一滴被奔涌注入的液体撑开胀大,微微隆起淫靡的弧度。 嫩滑敏感的肉壁被青筋盘绕的柱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的余味尚在绕梁,极度敏感的穴肉仍在下意识搅吸着塞挤在内的半硬欲根,硬挺的花核肿胀,然耻毛相触挤压间轻微的摩擦却像是急速翻涌的电流,被小腹挤压捻弄地痉挛起来,跳动的穴肉抽搐着死死咬住膨胀的肉棒,穴心又射出一股蜜汁,夹杂着渗溢的白浊沿着男女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晶晶亮亮地肆意洇透了每一寸床板,穴内过多的淫水几乎沿着翕张的马眼倒灌,炽热地再度流入男人的身体深处。 黑暗中氤氲的光晕来源于她眼角的泪,绫杳几乎错觉地觉得自己已然被生生插裂成了两半,脑子晕乱得全然确乎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单薄被撞得的灵魂魂飞天外,半硬的硕大欲棒被踉跄着抬腰抽出身体的那一刻,骇人的龟首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然还未等男人彻底离开,花核下某处翕张的小孔已然忍不住喷洒而出,失去肉棒堵塞的甬道一时间难以闭合,子宫内的浊液沿着将近两指宽的肉洞流出,混着清亮的尿液几乎将床榻染成了一片泥泞。 “杳杳…杳杳……”,她听见男人激动的气音将口齿的语调打得模糊:“…我的…杳杳……”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占有。 海上的浪潮很大,却又如同爱抚孩子的母亲一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晃动着,在烛火的温馨微光中推着窄小的婴儿床。 像是被紧紧缚在了母亲柔软却又坚韧的胞宫中,她在一片黑暗的柔软中阖眼摇头挣扎着,深深喘息,却无法醒来。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满是浆糊的脑子只想快些醒来,好结束这场无厘头的噩梦。 她感觉身下的摇篮晃动的愈发厉害。 古老陌生的曲调没有任何伴奏,好像只是一个女子无有刻意的轻哼,肆意流淌的淡淡悲伤却淌在偌大的海面上,被不断拍打的浪拉得那样长。 她将要溺水而亡,却拉住了一只从光里伸来的手。 晃荡的小船上,终是喘息着睁开的杏眸只是愣愣地看着跪坐在眼前好奇地猛然凑近的女子曲指揩下了她眼角的那滴泪,湿漉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上,似乎在懵懂地感受着‘悲伤’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怪物,绫杳下意识垂眸抬起手来,身上却是一片干燥—— “悲伤…跟海一样!…”面前之人像是顿悟了什么,稚嫩而又开心地笑了,却又在下一刻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恍然,触碰过她的泪的那只手随即探入海里,搅动着晶莹的水珠蹦起,面前黑夜高悬,却空荡荡地,看不见星星,更不见月亮。 “你是谁…?!”绫杳拧着眉猛然抓住那只漫无目的玩耍海水的手,头疼欲裂地似乎想要在这场漫无目的的梦里找一些真相。 像是一种天真的蛊惑,绫杳眼睁睁看着那双半敛的玄色杏眸锁着她的眼睛越凑越近,鼻息柔柔,嗫喏的粉唇近的像是要亲到她嘴角的那一瞬擦身而过,最终停在她的耳侧呵气道:“不要哭…不要悲伤——” 或而是在梦里,所以一切的对话都是这样没有逻辑。 “忘了一切…留在这里或重新开始,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 焦躁却蛊惑的声音直入人心,像是一把看不见的无形的铲,尖锐而又痛快的抵着她的心,企图将某处珍贵而又悲伤的一块生生挖去,即使它是这颗心的全部,即使会血肉淋漓。 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力气,她猛力挣脱,终是将那个激动到栖身压上的身影甩落,似乎从没有这样一刻,她感恩于过往的记忆,即使他们有些是糟糕的,有些又是残酷的 “够了…神荼!”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