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昆仑的暖风不再吹,抚在面上的软香气息那样刻骨又真实,玄桓却只感受到了冷。 身体被那道流溢的血灼得滚烫,可他的心是冷的、疼的,也是碎的。 玄桓甚至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去挣脱手腕的束缚,右臂上分明是好了许久的旧伤也被再度迸裂,无关男女交合的爱与性,在这场所谓的‘报复’中,他眼睁睁地一次又一次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娇小身影咬着发了白的下唇如同献祭一般的表情起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之上,光裸的娇躯在雷光闪烁中漂亮得似无半分杂质,她喘息着,轻蹙的黛眉被掩在烟雨濛濛的雨雾间,似乎在一声声比雨幕更要清晰的心跳中融化成流动的春水,皮囊骨肉都被褪去,只剩轻浅的一泓,被他颤抖着捧在手里。 惟有破碎的月光,才能泄进屋中人窗前的阴影里,洒满孤寂的床沿。 上涌的酒意与肉体摩擦的暖意确乎使得那张发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许血色,她涣散着眸光,低低喃喃地唤他,胯下结合处不容置疑的沉闷拍打声似乎已然成为了这方天地的主旋律,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将粉嫩湿滑的肉穴反复研磨到红肿不堪,粗暴地捅出一阵又一阵细细密密的酸涩酥麻感顺着弯折的脊椎游走全身,烙铁似的硬物不管不顾地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坐落寸寸深入,狠狠叩击着紧闭窄小的宫门。 “…玄桓…哈啊……玄桓…” 他们不该这样的… 在那个不存在的夜晚,他们也会如同今夜这般疯狂交欢,她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插弄得这般颤抖,腿间的蜜穴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香艳红肿、水光四溢…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标志着她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最终化为一条把她永生禁锢在侧的锁链,可为什么不是他呢? 女子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压在一处,娇嫩的花瓣红肿外翻,在插弄中碾压得不成模样,饱胀包裹着粗大肉棒的阴阜紧绷得仿是随时欲裂,饶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却终究还是因着紧闭的宫口,遗留了胀到发紫的一截在外,满是汗颜的小脸酡红,紧蹙的眉间仿佛彰示着痛欲比情欲更多,就好像两人相处的轻松愉悦的时光很少…冷战苛责的时候却那样多。 女子的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呼出的气却那样冷…即使是在梦中,那处娇嫩到仿佛一触即碎的紧窄小口都狭小得难以探入两指,如今却似受酷刑那般确乎要被那狠狠凿入腿间地粗硬生生撑裂,直至在又一次不管不顾、又狠又深的坐落之时,被穴肉死死挤压包裹的硕大龟头直直顶开了那个誓死紧阖的缝隙,随着‘啪’地一声肉体彻底接触的轻脆响声,全然闯进娇嫩软烂的子宫之中—— 喉口像是瞬然被什么东西所堵塞,娇小的身躯紧紧绷起,哆哆嗦嗦的双腿蜷缩着死死搅紧,虚张的小嘴无意识地淌下几滴涎液,已然说不出话来。 沉闷而干脆的崩裂声突兀响起,似乎只是这场大雨乱入的一个鼓点,卡在宫颈的硕大龟头仿佛雨后倏然胀大的蓬菇,在倾泻而下的暖流中堵着宫口止不住地弹跳鼓胀,沉重到坠如累卵的硕大囊袋狠狠晃动着,翻涌的爱液顺着翕张的马眼更深更烫地灼入其中,男人濒临绝地、欲要射精的征兆那样明显,却在下一刻随着瓶塞被猛然拔出的清脆声响起,颤抖着的穴肉只能含不住地纵容着那堵在小小子宫内的爱液随着男人抽身的幅度肆意往外流淌。 他们已然错了第一次,绝不能再错第二—— 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她自刎般划向脖颈的琉璃碎片狠狠击落。 再度深凿进窄小子宫的肉棒全然承受不住这倏然抽离又倏然失而复得的欢欣,终是在一阵鼓胀的跳跃中大股大股倾吐着隐忍的一切,激射的白浊粘稠得几乎化 饶使玄桓在漫长而又短暂的绚烂僵滞后立刻踉跄着拔出,止不住的浓精却在肉棒抽出后仍晃着硕大的龟头恬不知耻地激射在女子的腰腹、胸口乃至于红肿的穴口,甚至连那个曾经窄小的穴口如今都被过于骇人粗大插弄出一个颤颤巍巍、怎么也合不上的小口,缓缓液化从内断断续续流出的白浊却依然粘稠得不像话,更甚于大多难以流出的,连着女子高潮震颤间奔腾而出的爱液一齐,被紧致红肿的宫口一齐深深堵塞包裹在内,将平整的小腹顶的浅浅隆起一块,像极了初孕的妇人。 绚烂的疼与极致的欲缓缓平复之时,绫杳眯着杏眸,在黑暗中喘息着踉跄地扶着床栏,从床上缓缓爬起。 一厢无言,帘外的雨依旧在下,只不过,那个刺耳的雷鸣,不知何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