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喉口隐忍地低喘几声,握住纤腰的大掌几乎将柔嫩的肌肤都掐出青青紫紫的指痕,零随若狂风骤雨般啪啪往穴肉深处、再深出顶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令得某个坏东西插入之前更加从未企及的深度,失禁的口涎从嘴角一路蜿蜒没入浅浅的乳沟,雩岑满脑子都如爆沸的开水咕嘟咕嘟沸腾爆裂。 “坏孩子…哈——…小淫娃……” “故意坐坏夫君…嗯…啊…莫不是想守活寡不成……” “呃…啊…零随…哈…零随、零随……” 这感觉来得快,喷得自然也快,饶是雩岑下意识羞得狠狠箍紧穴肉,喷涌的热流还是随着零随愈发猛烈的肏弄黏腻地溅透了男人胯间浅棕色的耻毛。 “真软…嗯?哈…水多的都把孤给完全浸湿了…” “喜欢被打…嗯……” “骚贱的浪娃娃…打几下便这么快喷了…便喜欢被打…嗯啊…喜欢被夫君打……” “不是…不是……” “不是夫君…呃啊……不是……” “那么谁是你夫君…哈…!”痛苦而爽快,明明早已认定的事实,明明望着她穿上自家兄弟的红嫁衣,又有不知几次在濯黎身下嘤啼的模样,汹涌的快感好似渐渐把束缚在脑内的野兽的铁笼熔断,汹涌放出。 “谁是你夫君…啊!…谁配当你夫君……” 硕大的龟头强行撬开那道尚未完全开放的花蕊,平日里都需抚慰多次才能勉强进入的宫口,此刻便被人用着蛮力狠狠破开,一气将整根顶入了身体。 急速的拍打,将穴口处两人交缠的体液打成一片白沫,雩岑继而不知泄了多少次,宿醉的疲惫上涌,到最后几乎有些睁不开眼。 这一幕与那时在试衣间的交欢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却是透过铜镜看见的,男人紧抿着薄唇,满脸戾气的俊脸。 窗光透彻,细细打磨的铜镜将一切照得格外清晰,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淫态被诚实描摹得寸寸详细,粗大的肉棒将两片小阴唇都惨兮兮地挤在外面,肉刃极力抽插,到最后,雩岑几乎是扶着镜面承受着男人的一切隐怒,敏感的双乳不停在镜面摩擦,便这么看着自己顺从地分开大腿,被肏得面色潮红的模样,还有隐忍不下的放荡呻吟,喘息着几乎有些认不出来这是自己。 “零随…零随……我不行了…不行了……呃…啊啊啊…!!!” 就像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便要一直一直,就那么将她彻底捅烂。 “阿随…阿随……” “明…明明是我先……” “他们从来认得的不是你…不是你……又怎有脸来纠缠,表面上一个个虚伪假面…冠冕堂皇,明明却是我先是我先…” “你爱我罢…爱我……求你…哈…求你…” 男人一面疯魔地说着,一面狂顶着几乎将要被肏死在跨下的雩岑,周围的空气都似乎稀薄得难以呼吸,小姑娘意识漂浮,望着镜子中放荡到不行的自己与身后精神恍惚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道,两人这段时日虽以夫妻的方式共同生活,却从未有过什么明面上的夫妻名义。 而对于濯黎,两人更像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虽说她们已是得了众人的认可,也做过许多夫妻之间的床帏密事,她短时间内,却还是很难将 或许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把零随视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罢…… 雩岑看着镜中不断乱吻着自己的男人,竟完全无法想象两人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也或许那时的自己也很难预测,她怎么会与自己可谓是人生中最为厌恶,几乎毁掉了她一切的人深坠无底之渊,缠息着只靠彼此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嫁给我…嗯啊…嫁…啊啊啊…我的妻…嗯…我的妻……” 男人床帏之间的话或许并不可信,此刻的她却有些沉溺地甘之如殆。 “我愿意…啊啊啊…我愿意……” “啊啊啊…骚货…骚娃娃…我的妻…嗯啊啊啊…我的妻…呃…射…全都射给你…灌满……” 囊袋紧缩,浓精从拔出宫口的龟头小眼处往外激烈喷发,饱涨的感觉随着肉棒涂抹精液的幅度,和着汹涌的水液一起冲出,雩岑本以为零随会像往常那般激烈地全都内射在穴里,却见男人在射精的途中已是喷射着整根拔出穴内,穴口若失禁般喷水间,零随满眼赤红着撸动着跨下,将她掉了个个,从小腹一路沾染,直至最后几股浓精完全四散喷射在她的脸颊、嘴角,甚至还有不少淅淅沥沥掉到了她乌黑的发间。 身子沉重,反应过来,零随已颇为疲倦地整个人粗喘着将她压在了镜台上。 雩岑一脸怪异地思虑着某个男人怕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爱吃自己的体液什么的,哪知猝不及防一个口舌压下,零随竟将自己含着的所有奇怪体液通通顶入了她的喉口,强顶着她的上颌令她全都咽了下去。 味道并不难吃,甚至还带着零随身上固有的木檀香气,可自己的味道实在于太过羞人,羞恼捶向男人胸膛的小手也被抓下,当着她的面颇为情色地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反…反悔了又怎得!”小姑娘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反骨猛然乍现,俏红着脸缩起脖子往后躲了一下,不服气道:“床上的话…床上的话向来都是不算数的!” 可谁知男人并未生气,反倒笑意凛凛地侧眸往四处张望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雩岑方才为借口进入端来的果盘上。 雩岑顺着男人的视线而望便是背后一凉,小脸煞白间脑内胡乱浮上各种之前看的小黄话本中玩的糟糕游戏,也不顾腿间还淌着浓精,踉跄着推开男人便欲往外逃窜,哪知被肏得发软的小细腿方一沾地面,便不受控制地整个人软倒地扑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