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余阴,一轮新月浅浅爬上天边,薄夜中的树林敛去白日间洋洋洒洒的湿闷,扬出几分草木微潮的植物清香,本该是如此寂静美好的夜晚,叶片间隐隐透出的男女粗喘与低泣,注定了此间的不凡。 然被反压在粗糙树干上的女子鼻尖一抽一抽,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泛红的眼角挂着几滴生理性的泪珠,身上除却那件尚还留存、其实压根遮不了什么的内衫之外已被剥了个精光,白嫩修长的大腿挂在男人的臂弯,腿间足有童子小臂粗细的硬物几乎是大开大合地尽根没入又带着一股水液拔出,嫣红的嫩肉已被如此攻击肏到翻出穴口,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陛下…哈…零…零随……别…” “嗯…呃…又要……啊……” 恶魔…简直是恶魔…… 说好只做一回,某个臭男人却也难得遵守承诺只做了一回,可她却没想到在零随故意隐忍下竟活生生换了三四个姿势肏了她足足一个时辰都未交代,反倒是她敏感得又喷又嚷,不知这一路究竟到了多少回,活生生被肏哭的同时就连嗓子也喊得半哑了去。 “水真多。” “闭…闭嘴!”有气无力的抗议,赶忙回身捂住了某只口无遮拦的大嘴巴,这狗男人说起淫词浪语来当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颇为下作的挑逗之语,在他嘴里反倒催情万分,就连她偷偷看得小黄话本都不急男人一张嘴流氓透顶,也不知这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天帝哪学的淫词浪调,“不许…不许说。” “《霸道魔君爱上我》第二十二回,一百六十八页。”男人哼哼,“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嗯?” 见男人张嘴要说什么,雩岑索性狠狠心咬咬牙又补上一句,“你不看我也不看!” 零随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何意味,却让某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小姑娘软了脊梁,便听男人顺着话往下接: “罚何?”雩岑眼皮一跳,莫名觉得似乎有哪出了问题… “看一页,孤肏你一次。” “孤若看了,你肏孤一回。” 她跨下又没那二两肉! “方才那些可是同意?” “十页。” “十页。” “嗯…二十。” “二十。”男人硬得像块臭石头。 “二十。” “成交。” “孤的条款上同。”男人吟吟笑了笑,“不过这罚的,自然是额外的,不包含孤想碰你的时候。” “立誓为证。” “誓约已成。” 就像雩岑也从未想过,她与零随…会有以后。 月光如水,这一切甚至就像一场梦,沉到她已记不清,两人之前又是何种关系。 雩岑猛然转回头去,却恰恰撞进一双波澜如水的琥珀眼眸,熠熠有神,内里情绪交杂万千,带着昔日她方才认识他的模样,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倏然,她方才想起也是零随径直将她抱进的树林,挣扎之下竟忘了细究一二,一个瞎子哪能做到如此。 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撞进前些日子与璟书单独采购时男人不屑之语。 “雩岑。” “尤其是枕边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璟书摇了摇头,“这世间同床异梦的多了,多少王朝权贵的衰败起 雩岑挠了挠头,显然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