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萎靡的柱状体逐渐由疲转盛,缓缓从一手可握的盈饱粗硬得几乎包不住棒身,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有旺盛的生命力一般跳动着左右摆动,似乎还能感受到薄薄皮下血液不断充入的沸腾温度,蓬勃着高高立起了一根。 “嗯…呵……” 这个臭男人…… 轻薄的内衫下空无一物,长腿几乎早就提前往下钳住了她的所有退路,粗硬的胳膊上满是她方才所缠的绷带,偏生她还又推拒不得,某位衣冠楚楚的天帝此刻像个衣衫大敞的暴露狂变态一般,攥着她的手边撸还边哼哼起来。 “那本登徒子今夜便采了你这朵小花。” 花穴尤热,甚至经方才一事尚还来不及清理,男人两指塞入,竟当着她的面从穴内勾出了些许尚才化开的浓精,“小娘子也怕不是个端庄之人,分明才与不知哪来的姘夫偷过了情,灌了一穴的精水,夫不归家倒是浪荡得很,不知何年月到时整出个私儿,怕还得说什么‘夫妻相念所致’的白谎,且惹旁人笑裂了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流氓!变态!” 谁知零随却又贴过来,挺着腰用那欲棒往她掌心轻撞了两下,“还望小娘子怜惜则个,用你那桃园泽国喂喂我这……” 雩岑有些抓狂,不知这骚男人今天在哪撞了脑子。 话未说完,又被某个从后袭来的薄唇吻了一嘴。 “我什么时候…!”耳根一热,像是突而被人戳到痛处,却强撑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住住住住住…住嘴!!!” 他居然偷翻她的小黄话本,甚至还好记性地把对话记了个实打实,这这这…这人简直是个变态! 这他娘的还是个剧透狂魔! “你偷我翻我书?!!!” 男人好不容易从小手中挣脱,一脸理直气壮,“光明正大,走进你房间,在你枕头底下拿的。” “你身为孤的臣民,人都是孤的,更何况一本书。” “我打小在清微府长大,后来去昆仑求学……” “我在玄拓那登了户籍,就算后来不知道有没有牵去昆仑……” “我明明是临时编制,按理按法也暂时不属于……” 某位天帝始终便是这一句,咬定了她在他手下打工便自动成为某人的臣民。 “至少便现在你还是孤的臣民。”男人一副‘你人都是我的,拿你几本书怎么了’的臭屁模样。 “…孤给你出审理费?” “哦。”零随点点头,“玄拓的人关孤什么事,他手伸不进来。” 雩岑气到想要转过头去哼哼,哪知小穴还在某位臭男人手里,后知后觉地抽动几下,顿时软得连生气的力道都失了一空。 “滚!”这个臭男人到底偷了她多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