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舌一瞬间重新卷土而来,呼吸灼烫,整个身子全然被箍着腰强钳在男人身上,缠着数根布条的欲龙甚至顾不上挣脱束缚便凶猛地隔着几层布料毫无规律地顶弄起身上人儿的腿心来,数下之后便隐隐可见几道不规则的湿意浅浅蕴出布面,毫无规律粗喘渐渐交在了一处。 是小别,又是失而复得。 她想说那些冷漠暗淡的路人,也想说两日夜晚孤寂的寒,其实更想与他说其实万千的炊烟袅袅之间,她只想念他松针烹茶时袅袅升起的水烟。 她一遍遍默念着他的名字,头一次像发了疯一般回应起男人其实并不清醒的吻来。 雩岑不喜欢掉泪。 泪是弱者的象征,她要做的……就是变得更强,她要变的比这群看不起她,高高在上的、讨厌的仙二代更强。 她从来不怕…孑然一身,就算得罪了尊如卫桀的仙二代又如何,到头来终归赔上的便只有一条性命,她无父无母无夫无子,无牵无挂,又何必有哪些值得可惜。 欠了人的情债,都是要用一滴滴眼泪去还的。 太多的委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唇舌相交,全都通通化作了不要钱的泪珠,一滴滴金豆豆若不要钱的往下滚,几乎是在热切淋漓的缠吻中边亲边掉眼泪,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般,热乎乎又湿淋淋地蹭了零随一脸。 黏腻的唇舌一夕而分,拉出三两缠绵的涎丝,藕断丝连后略凉地贴在了嘴角,男人本来浑噩的神智若昙花一现般圜转几分,眯眯睁眼,大掌便下意识摸索着去摸哭的满是泪痕的小脸,满手的湿滑间,却隐约可见小姑娘脖颈侧旁不深不浅的血痕,甚至连柔顺的长发都被无端削去了一段,哭得发皱小脸上似乎还有些许泥痕,好不狼狈。 “零随…呜呜…我…她……” 多日的委屈无助一瞬间倾盆而下,雩岑前时尚还不在意他人的冷眼讥讽,可如今细细想来,路人一个略微冷漠的眼神都能令此刻脆弱泛滥泪腺哭上好一会。 “孤…唔……” 小姑娘霎时只浑浑噩噩的想,这个男人嘴里怕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不如先堵了再说。 天雷勾动地火。 身上的重压的身躯猛地一震,雩岑刚欲再次动作,便被零随一把箍着手腕拎起,钳制一脱,反应过来之时,她已被施着巧力一把扔到了不远处的床尾。 呢喃间,方才恢复些许神智的零随再次蜷缩而起,若疯了般痛苦地拧着眉,闭着眼左右疯狂摸索着周围细碎的布条,抬手便欲再往巨物上绑去,而此次发作似乎比前些次都来得愈发猛烈,甚至还没等布条缠上几条,男人的大掌便已往胯间探去,明明脸色极为痛苦,口中却哼哼着大力上下挫动起来,铃口若失禁般一滴滴快速渗滴着白浊的腺液,胸膛快速起伏,整张脸霎那间变得铁青难看。 “…二…重散…你走……滚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