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翻滚,滚烫的小脸唔唔挣扎侧翻,侧脸却猛然贴上一旁凌乱隆起的冰凉被褥,忽一下被突而被冻醒,混沌的脑子顿时也明亮几分,手肘反抗上顶间便被抓着腕狠压在头顶,然同时一齐出击的脚却是顺势偷到了空荡,慌乱之下毫不余力地磕上男人的窄腰,重重撞了一下,饶是零随仗着雄性天生体格力大的优势,此刻也突然弓着身失了力道,整个人微蜷着瘫在了她的身上,好半晌僵僵地未回过劲来。 “零…零随…?……”磕磕巴巴地开口,抬手轻轻戳了戳压在身上的男人,方才还大刀阔斧欺负她的人如此轻易便被弄成了这样,要…要不了这么弱罢…… 她好像…也没有用很大力气……吧? “嘶……”嘴唇一阵刺痛,漫口的血腥味浓郁得几乎以为零随将她的整个唇瓣都咬下一块来泄愤。 “两清。”耳侧传来低低的话语,说话间还又将她的耳尖抵着尖牙轻轻咬了一咬,似乎颇为愉悦,带着几分笑意,“若是再如此以下犯上,恐怕便不是如此简单了。” 雩岑愤愤的思绪还未及一半,便又听着男人在耳畔悠悠然继续接道: 大敞的衣口几乎已被拉拉扯扯脱去大半,惨兮兮地如一块破布挂在臂弯处,内里的桃红色不知何时也被扯落了背后的系带,徒留脖子上的两丝还极为坚强地高束着,却被完全掀起撩在一侧,裸露了大半的酥乳,春光外泄间一道大掌正端端地覆于其上,义正俨然地揉了又揉。 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几乎隔着空气直接怼在了她的脸上。 “你不担心那个老头子的性命?” “越货杀人,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可惜了那个叶小子。” “不怎么,只是可惜了一条人命罢了,不过孤想…你大也不必在乎。” “孤倒是不怕死…只是上界如何,濯黎如何,便又更难说了,失去了天帝这番势力的庇护,想上位,想弄死某位极权一时的督相的人怕又会是多了些。” “说人话!”雩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心里不是不明零随的天帝身份意味着什么,可却从未细想太多,对于两人的交易,也只是首先建立在她尚有些良心,不忍看着这个臭男人自生自灭的情况罢了,哪想到会牵扯这么多,但男人三言两语便大抵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若这些只是臆测倒并无何关系,可若是真是如此…且不论叶旻今后如何,叶父一死,她与零随也断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将戏演下去。”男人轻嗤一气,“他们想看什么,便演给他们看——” ———————— 今天又是一个没有加更和肉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