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许久的肉棒重新被塞入暖湿湿的花穴中,雩岑满面泪痕地抽噎着被濯黎揽在怀中抱着重重抛起肏干,本就被干得大开的花心兴奋地搅吸着失而复得的肉棒,穴肉一阵阵地紧缩溢出甜美的花液,直肏得本来抽抽嗒嗒一脸委屈的小姑娘只懂抱伏在男人怀中嗯嗯啊啊地乱叫,一时舒爽得连眼泪都忘了掉。 却令爽痛交加的雩岑哀声连连。 这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罢!!! “嘶——”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胯间猛烈肏干的肉棒也一时变得抽乱无章,“可是我哪点不尽责,弄得夫人不舒服了?” “屁…屁股…伤……”憋了好半天,小姑娘才满脸通红,不自在地开口求助。 他自然是知晓雩岑对于治愈术一类是完全一窍不通挂了科的。 说起来这事倒也是颦瑶那只小彩雀惯出来的。 好端端地便被颦瑶培养成了个暴力分子,真真是令人头疼。 ………… 转眼便如愿听见平日里挺好面子的雩岑双目飘忽,一脸心虚地自我表演推脱起来:“嗯嗯对对对……” 濯黎却暗笑着不答话,更是秉起一口气将小姑娘肏得更猛。 但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双手紧揽着濯黎的肩头自己啪哒啪哒疼得掉起泪花来。 “啊嗯…哦哦哦……”正插到妙处的濯黎忍不住眯眸溢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呻吟,旋即便再次加大力道与速度,胯间粗大的欲根挺弄肏得更欢。 濯黎的粗喘更甚,胯间累积许久的快感接近爆射,火气腾腾地垂着头,双目勾勾,直直盯咬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双手将臀肉无休止地抛送得更重、更快。 粗大的欲龙就如此在嫩湿的花穴内翻江倒海,龟头紧抵着花心不断摩擦,偶尔一下顺着大开的宫口凿入插干,便将雩岑肏得双目失神,淫水沿着棒身不断往下蜿蜒流淌,顺着男人的囊袋沾湿了身下一片的床单,将两人性器都浸泡得彻底。 “濯…嗯啊…濯黎……啊啊啊……” “呃啊…嗯嗯嗯…哦……” 湿漉的花唇也因过度的摩擦使用颤颤地泛起红肿,却被此刻即将至顶嗯嗯啊啊叫的正欢的两人忽略一空,蜜穴一阵阵收缩,臀肉也被抛击得通红,雩岑畅快间似乎已将伤口的疼痛抛在脑后,脸上泛起如泣如诉的潮红,支吾的喘息更是猛然加剧,随着男人再一次挺腰凶猛肏进宫口,两腿重重一夹,花穴深处若潮涌突至般爆出一股巨大热流。 灼热的潮水迎面浸透了尚来不及躲避抽出的龟头,紧缩的穴肉牢牢将欲棒吸附,灼烫地包裹着整根巨物。 飘然如注的快感直激的他瞳孔一紧,胯间巨根在小幅度地快速抽插几十下后便狠狠将整个龟头尽数塞进小巧的子宫,一缩一缩往内狂泄着白浊的浓精。 这是今天的,可能晚了一点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