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欲走的雩岑从后像猫儿一样被拎住了后领,男人高挑的身形微微俯身,从雩岑肩膀处探出脑袋斜盱着她的脸,呼吸倾洒的热气淌在她的脸侧,轻笑魅惑道: “什么都可以哦。” 毕竟跟这种会读心的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 “我什么时候能买到房…什么时候能涨工资…为什么我的钱花的这么快…” 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没追求啊! 真是重要事没有、破事一堆! “难道你不想知道神荼的事情吗?” 男人捂着被磕疼的下巴没好气的放开雩岑的衣领,“我可是白泽。” 亦可明人心。 “上古神魔大战时我等小兽都被族长托养在青丘,随后白泽一族全族覆灭,其余存活下来的随后也被激得都上了战场,我当时尚在襁褓,倒成了全族唯一存活而下的白泽。” “我名白泽…以族为名,若我哪日度完这漫长的一生,白泽一族也或许就是真真灭了罢。” 媚眼一挑,对上雩岑的黑眸,“你若想知道今后之运,我也可为你卜上一卦。” 人定胜天不假,但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力量强到能将事件推入预想的支流。 血液刚刚滴至球面,小球像是活了一般,球面十分诡异地扭曲流动起来,大口且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流下的血液,其内随着血液的不断注入开始变得浑浊如墨,中心升起一道明亮的光球,其余细碎的光点绕着其飞舞移动。 “北将弃戈,南星逐月…”,男人脸色一正,蹙着眉看着其内光点的游动,“东西双宿本为平线,却各自走移。” “不过对你运势来说可不大好。”白泽指向球内的移动的光点,“你亮起的可都是四方大宿,按理说一方星宿便可主运其移,四方其亮反而让你未来之运受四方磁场各自吸引而时时游移。” “而且南宿这冲月之态,你可能有血光之灾。北方势颓,但东西二宿偏移不定,或许也会有冲月之向,你需多加小心。” 男人听闻伸出手弹了雩岑个脑瓜崩,“这年头什么因爱生恨,求而不得拉着一起死的疯子也是有的。” …早知道不测了。 却见男人将水晶球直直收了起来,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不是说好可以问三个问题吗! 还十分恶毒的补上一句,“你的财富宫亮的光点小到我都看不见。” 好累,贫穷到不想努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