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完全无目的就带着金丝雀出远门的金主,柳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周棉清叫她收拾收拾出门时,她自以为得体地选择了一整套美丽刑具。挺着腰杆接受从头到尾的打量,视线在胸口、大腿和脚踝处停留许久,最终周棉清什么话也没说,从衣柜里拿了件薄外套,打开门朝柳岸招手:“走了。” 动作一僵,又若无其事地往腰间滑去。烦死了,出去玩儿穿那么高的高跟鞋干什么? “该出门了。”柳岸身体颤了颤,快被那只手激出本能反应,她止住周棉清的触碰,十指紧扣在身侧。 “……”冷淡面具终于出现裂痕,周棉清庆幸两人并排走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僵硬表情。她开始反省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明明已经做到最大程度的体贴,竟然还是落得“流氓”的下场。 其他人在场,柳岸想要松开手却依旧被紧握着,往旁边投去询问的眼神。无视柳岸的诧异,周棉清倒是淡然地点点头回应,地下党接头似的问:“东西准备好了吗?” “谢谢,辛苦小林。”柳岸回以笑脸,柔柔地叫对方名字。能在凤凰城成为不可或缺的一角,记人是基本功,小林是通常跟在周棉清身后的助理,打过几次照面她早就眼熟。 “上车吧。”转身去驾驶位,不准备分多余的眼神给柳岸。 难道是因为小林?就算深究,吃醋的也该是自己吧?眉心跳了跳,柳岸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又招惹了这位金主。 “棉棉。”软下嗓子,她往左侧倾身,再次用自己的掌心覆盖对方的手背:“别生我的气了。” 柳岸也不再自讨没趣,安分在座位上对窗外发呆,一排排笔直树木快速后退,原本晚上没休息好,不一会儿就侧着身昏昏欲睡。半梦半醒,意识似乎有一半仍在车厢内,能隐约听见舒缓的音乐广播,平稳停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层带有熟悉香气的布料盖在自己身上。 她凑得不算太近,只别别扭扭地伸出只手来帮柳岸遮挡直射过来的阳光,还臭着张脸故作嫌弃:“好能睡,我都在周围逛两圈了。” 没来得及躲开。 什么时候偷走的?大概是某次脱衣服时不小心掉出来被周棉清捡到,柳岸笑容更甚:“周小姐怎么还这种做小偷小摸的活路?” 吻到车内空气都开始变得灼热,两人缠绵地分开,一条银丝连在两人之间下坠断开。周棉清先扯了纸巾给柳岸擦拭,又用相同一面擦擦自己嘟起的红唇。 “随便捡的都敢拿来用,也不怕有人给你下毒?” “对不起。”柳岸忍不住笑。是她的错,不该让老板下不来台面,可逗周棉清的确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随即又想到正事,问:“心情好点儿了吗?” “现在可以告诉我之前闹脾气的原因了吗?” —————— 快告诉我你们有什么想看的,从中找找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