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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更上衣衬露(1 / 1)

“根据五行学:金克木!当然是用金属物件比如刀子、镊子之类的尖锐工具把刺挑出来啦!” “先挤出一点刺头再拔,流少量的血是必然的。” “老弟,我年纪比你大,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要多……” 体内的燥热令她好想扯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可是理智又在告诉她:这里是荒郊野外,身边还有两个雄性的妖类,而且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挤她的胸乳! 事际上,天鹅湖在作为迷欲森林入口的迷欲古刹东面两百米处,只是中间被茂密的树林阻隔了,昨夜白语烟一路狂奔穿越了树林,荆棘妖便没有再追过来。 “为什么我要往这个方向走?”白语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们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收紧提起。 “我要开始吸了。”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 “如果你有什么超能力可以看透人类的思想或入侵人的梦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于和你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非常反感,而且我做的梦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白语烟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有些害怕,但身体上的压力令她越加火爆,乳房的两个敏感尖端昨夜才被狠狠地吸过,尚未愈合的伤口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挤压? 又长又粗又硬……这个描述怎么那么像她腿间感受到的物件? 该死的乌鸦妖呢?大清早居然没有听到话唠在附近聒噪,实在有点意外,她还指望乌鸦妖提供线索呢! “变态天鹅妖,变态!迷欲森林里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生物!”白语烟一边骂着,一边把洗好的牛仔裤和冲锋衣挂在树枝支起的临时衣架上,还时不时警惕周围有没有动静,因为现在只要掀开她身上这件天鹅妖留下的斗篷就能一览无余。 草丛深处的荆棘贴着泥土无声无息地靠近,草地上少女的体香令它更加迫切,沿着湖岸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天鹅妖的精液射湿了她的裤子不说,居然还射到她肚子和头发上,更可恶的是,她还没开骂,它就变成一只天鹅飞走了,连刚露脸的乌鸦也被它嘶鸣一声轰走了。 心里下了决定,白语烟埋头钻入水中,浸湿整头长发,十指在水里梳理发中的污秽。 湖底深处,一条小桔鱼激动得窜来窜去,却不好意思跳出水面堂而皇之地观望裸体女孩沐浴。 “凌警官,你们人民公仆的职责什么时候还包括偷看女孩子洗澡了?”说话的正是大半个身子藏在草里的棕红色毛发的狼——即使在变身后也没改变凌宿吊儿郎当的痞气,他的调侃顿时令旁边那头灰黑色毛发的狼羞涩不已,把整个头都缩进草丛中。 “我偷看那是雄性荷尔蒙作怪,而你……喜欢上人家了吧?” “她可是我们校的学霸,不会看上你这种五大三粗的——”凌宿瞟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伤人的事实:“狼!” “哎哟我去!现如今的小女生也学会自慰了吗?”凌宿突然发出惊叹,盯着湖中的女孩,两眼发直,嘴里念念叨叨:“看,她捏自己的乳头还能这么销魂,不知道这是光天化日吗?就不怕被其他雄性生物看到!” 白语烟本打算快速清洗掉天鹅妖的精液就出发,但想起昨夜司量用力吸吮她乳头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想洗掉乳头上残留的天鹅妖唾液。 该死的天鹅妖究竟是真心帮她取棘刺,还是借机吃她豆腐呢?为什么他在吸她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乳房甚至整个身子也吃了? “啊……哼呃……”她忘我地低吟,对周围饥渴凑近的其他生物浑然不觉,殊不知一对对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隐蔽处欣赏她裸浴和自慰。 妖类的本能令他敏锐地察觉出对方对白语烟的特殊感情,但见对方没有露脸,他也决定按兵不动。 “啊?是乌鸦妖!太好了!它终于回来了!”白语烟扫见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惊喜地冲天上喊:“乌鸦大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吗?” “报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白语烟仰着头,目光紧跟着乌鸦妖的身影,一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乌鸦妖的距离缓缓站起来,半对酥胸已经露出水面而不自知。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题:“爸爸妈妈呢?” “有个同学告诉我来迷欲森林就可以找到你们。”她才不想让家人知道凌宿这个恶霸,但白语炎一下子就想到他。 “哥哥怎么会知道他?”白语烟略微惊讶,但马上又想到凌宿在校内外声名狼藉,被哥哥耳闻也不算稀奇,丝毫猜不到在她高中入学第一天遭遇霸凌后,她的哥哥就已经和凌宿打过照面。 “嗯!还是哥哥最好!”比起变态天鹅妖和莫名其妙的乌鸦妖,还有色痞凌宿,哥哥完全是神级暖男,白语烟美美地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又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他不是她哥哥就好了。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凌宿悠悠回道:“别急,不用你上,她会拒绝的,我就不信我们校的学霸能接受兄妹乱伦!” “哥哥,你为什么也……”白语烟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禁走近哥哥,想看清他裤裆处的不明凸起,但他那对原本很温柔的眼睛却散发着和天鹅妖早晨一样的光芒。 她抬手抚摸狗妖的脸,望进他乌黑的眸子里,读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强烈欲望,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呀——呀呀!”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柔敦厚的哥哥突然严肃起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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