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颜杏像一条快被晒干的鱼,毫无力气,动弹不得。 半醒半睡之间,她能感受到小穴里有手指轻轻抚摸,带着如同他身上水滴的凉意,一点点抚平她体内的热。 自己掐的力气并不大,但不知道她疼不疼。 处在睡梦中的人像是吃到什么蜜果一般,张着嘴也伸出舌头来舔。 一夜好眠的是颜杏,但醒来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的,她这单薄的身子骨都快被他搞散架了。 摸向身下的阴茎时,陈凛终于抓住了她的手,他一夜未眠,声音带着特别的哑:“过分了。” 陈凛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身前带,轻声说:“你觉得呢。” 颜杏猛地起身,赶紧穿好衣服去洗漱。 陈凛回过神,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起床,自己走进洗手间的间隙开口问她:“今晚还做吗?” “病”这个字说不出来,俗话说正月里习俗多,她还是先不和他计较了。 陈凛穿上黑色棉服,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不用。” 陈凛熟念地将衣服拉链拉到头,“我订了七天房。” 颜杏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多少天?你直接订到开学啊?” 陈凛“嗯”了声:“我先送你回家。” 室内外温差很大,两个人分别前没有说太多的话,寥寥几句的时间里,颜杏也将双手塞进了他的棉服里,隔着毛衣感受着他的体温。 颜杏闭了闭眼,连付阳这种人的醋都吃,他真是有够无聊。 天空上方有几只鸟飞过,它们飞过高大的松树,枝头的碎雪还未飘落在地便已融化。 在他腰侧的双手摸向他的心脏处,颜杏看着他胸口被自己拱起来的一团,问:“你怎么不说喜欢我,爱我啊?” 颜杏条件反射般回答:“今天别说疯这个字。大年初一要说吉利话,容易成真。” 虽然心里十分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听到这些话的颜杏还是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 家里的餐桌上摆放着三碗饺子,钟佩将手里的葱花撒进汤里,抬头刚好看见颜杏,“回来得正好,刚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快来趁热吃饺子。” 钟佩往碗里倒了点醋,“应该是年初三,工作上有客户在催。你一个人在家好好听话,自己也会做饭吧?” 吃完饺子便是走门串户的拜年,一天下来居然比做完爱还要累…… 陈凛:“没。” 陈凛:“好。” 等了好几分钟,那头传过一个视频。 颜杏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了被子,阴茎是很漂亮的淡粉色,手上的青筋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更加明显,两种颜色迭加在一块使画面呈现出诡异的美。 她看到他最后凑近镜头说:“想射你。” 关掉视频,她起了坏心思,解开自己睡衣领口前的几粒扣子,饱满的胸乳在衣料下半隐半现。 她用语音回复:“是不是想射这里?” 颜杏笑着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又是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