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存周一扭头,对贺松龄说道:“贺先生,这武当剑,您只管用,我看道烛那个老牛鼻子敢来放个屁不?”“客气了,孙先生,我跟武当的关系也好,倒是不用担心这个。”贺松龄摆摆手,“您也不必跟我如此客气,直接叫我小贺就行。”
虽然说孙存周不给他那些剑法秘籍,他碰上了,也能学会这些剑法;就算他学不会这些剑法,对实力也没什么削弱。但是人家既然爱才,不顾门户之见把秘籍给了,自己还学了,那就得承人家这个情。
“哈哈哈!好好好,贺老弟,你也不必跟我客气,这样,你要不嫌弃,就喊我一声大哥!”孙存周年纪并不大,比贺松龄也就大个八岁,说起来还算是一辈人。
“孙大哥!”贺松龄从善如流。
“贺兄弟!”两人双双抱拳,然后哈哈大笑着勾肩搭背重新回到房里去了,还听见孙存周的大叫:“来人,上酒,上最好的,我跟贺兄弟义结金兰!”
?
被晾在原地的张之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呢?
另外,不是说好今天走么,走哪了?
当天晚上,贺松龄、张之维、孙存周喝了个酩酊大醉。正一门没啥戒律,起码不戒喝酒,只戒酗酒。
孙存周这人,心思单纯耿直,颇有古之名士那种人来疯的意思。他见贺松龄天赋好,想要跟他交朋友,本来没把张之维这个牛鼻子放在眼里。
但是让急了眼的张之维直接拿雷劈开他的大门,披散了他的剑气,他就很开心地邀请张之维也一起来饮酒了。
关键人家还很实诚,就直说自己是让张之维给打服了。
“津门有句老话,叫蔑高人有罪你知道吧?”孙存周自己半点不觉得尴尬,还跟贺松龄显摆呢,“这是当年津门第一的霍元甲教我爹的,我觉得很有意义啊,一直践行这个标准。”
“你怂就怂,来,干了。”
“干了干了!”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下午了,再过一个半小时,燕武堂的晚餐都该上了。
没辙,等到了第三天才走。
但是等到第三天走也有第三天的好处。因为张之维这次下山,本就是完成自己道途的最后一步而游历来的。自从见了贺松龄后,一直以来他都在路上一直走,一直跟贺松龄论道,片刻不得停歇。
面对贺松龄这种诡辩大师,实力又比他强,张之维自然就落入了陷阱,一直处于下风。
但大醉一场,又静思了一晚上后,张之维又找回了自己的思路。
“走,继续向北。”
“上哪?”
“白云观。”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