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两位道友,一路辛苦。”太清宫掌教真人早在太清宫门口迎着,给足了贺松龄这位“镇山东”的面子。
“崔真人一向可好?晚辈贺松龄稽首!”贺松龄也是见人下拜。“诶,咱们南北两家道门,囿于地理原因,走动的少,也不曾排辈,没有什么长辈晚辈的,一齐论道的,可称道友。”太清宫掌教很客气,笑着把贺松龄两人往里迎。
“那就多谢崔真人了。”
贺松龄跟田晋中两人见礼完毕,一齐进入太清宫,来到了当年开山祖师华盖真人所建“驱虎庵”。
“崔真人好客气。”贺松龄一看就知道这人憋着事儿呢。这驱虎庵作为太清宫祖师华盖真人早年结庐清修之所,地位不次于封神宫之于太公祠。
一上来请他们进正殿,那是以示尊敬;请他们进禁地,那属于是憋着坏呢。
“不瞒贺道友,来此地实是有事相求。”
“崔真人请讲。”贺松龄对着太清宫掌教执礼甚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凡贺某能做得到的,必然竭尽全力。”
他说这话就充满了鸡贼,先限定范围,说自己能做的到的,回头要是不想做,随时可以推脱说自己做不到。后说竭尽全力,不说结果导向,只看过程。
竭尽全力?谁知道你竭尽没竭尽。
但是太清宫掌教对贺松龄的大名也早就有耳闻,对此獠的人性更是研究的一清二楚,毕竟此番是有事相求,得摸明白了人家的脉搏才行。
“这个,贺先生先不着急表态,贫道我先说说近来太清宫的情况吧。”
太清宫掌教捋了一把胡子,指着成自臻说道:“这位小成,刚刚你们已经是见过的了。他乃是我的二弟子,太清宫现如今的二代弟子之中最强者,就算比我,也只差掌教的那最后几手压箱底绝活了。”
“哦?想不到成道兄竟然有此等道行,佩服,佩服。”贺松龄仍然是不为所动,表现得就好像是左若童附体一样,站起身来,一脸和善地跟成自臻拱手。
他这一站起身来,田晋中也站起来行礼道贺。
“惭愧,惭愧,小门小派,就算做到极致,也远远比不得两位。”成自臻非但没有自得之色,反而一脸惭愧地以道揖还礼。
“成道兄实在太客气了。你我都是玄门中人,所重应当是性命、道行,在道上前进的长短,才是咱们玄门中人的追求。至于好勇斗狠、打架斗殴的能耐,倒是不值一提了。”
贺松龄还是很客气,“再者说了,太清宫也是全真道的一门大派,怎么也不能说是什么小门小派,门中道法玄奇之处,我与老天师、张之维、小田等人都相熟,就厚颜直接替他们说了:应当也不次于正一道的天师府才是。”
“不错,贺师兄说的有理。”这种话一般人不能说,但贺松龄已经是得了老天师亲口许可,让田晋中跟着学能耐的人,从这方面来说,也算得上是天师府的半个长辈,倒也不算逾越。
哪知此言一出,那成自臻更是一脸苦笑:“贺先生说笑了,小道我前几日正是刚刚输给了天师府的张之维道兄,惨败。”
“什么?”
贺松龄与田晋中同时惊呼出声。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