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他哪有这能耐。”贺松龄乐了,“这小子本性不坏,我学咱们老师,再给他三次机会,要是把握的住,我把他重新收进门儿里来,把握不住嘛,嘿。”贺松龄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没继续说下去。
虽然洞山不明白这是什么含义,但基于对贺松龄人性的认知,他在心中给李慕玄默哀了一下。
这孩子,惨呐!
随即又有些心惊,他说把李慕玄重新收进门里的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什么时候起,竟然这位师弟连左若童的主都能做了?
离左门长变成贺门长,又还有多久呢?
时光飞逝,其实也没过去多久,也是,在贺松龄这种非人类手段折磨之下,有谁能挺住很久呢?
总之,张牧之已经拿着报信儿来告诉贺松龄了。“快去吧,就你这程度,连我手底下那群兵痞都看不过去,天天就心疼孩子。”
“唉,我的看法是呀,还是得多从自身找原因,我怎么就能坚持不崩溃呢?”贺松龄倒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踱步出去了。
“你崩溃个屁,受折磨的又不是你。”张牧之冲着贺松龄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
“贺师兄!”
贺松龄来时,离着老远,那五个三一门的弟子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蹦老高。
“诶,不用客气,都坐,都坐。”贺松龄一脸和气地笑容,用外放的强大炁体将五个人硬压回了地面。
“我来看看结果怎么样?哟,不错嘛!”
贺松龄感受了一下这五人的心灵与炁,结合的都不错,就差最后一步,打破恐惧,就能一举成功。
那么怎么打破恐惧呢?
很简单,当然是几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了。
让他们知道,其实他们现在有多么的强,之所以应对之前那些训练会感到苦痛和力所难及,纯是因为贺松龄神经病,让别人别人也完成不了,自信就回来了。
“好,都收拾一下,师兄带你们出去长长见识。”贺松龄一挥手,决定结束这次军训之旅。
“是!”不得不说,不管现在他们五个的状态怎么样,但经过军训之后,听令和警惕性这方面,是远比在山上要强得多了。
一声令下,几人飞速跑去收拾行李上路。
“师兄,咱去哪儿啊?”路上,诸葛师弟问道。
“去哪?”贺松龄乐了,“打架!”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