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这都说着玩儿呢,您老是咱三一门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如果说师父是咱三一门的门面,您跟大师兄那就是撑着整个门面的地基和房梁,弟子对您二位那是打心眼儿里佩服!门面没了还能再建,这地基和房梁没了,房子可就塌了。”中年人被这突如其来远自十几米开外的一跪弄的一愣,贺松龄赶紧趁机对着旁边的澄真挤眉弄眼:“大师哥,您爱护师弟是出了名的,您得替我跟师叔求求情。”
“你这个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老一套。”澄真想起来当年在下院第一次见贺松龄时的情形。
“什么话这叫,我这可是天下最厉害的玄功,有个名号,唤作‘猛虎伏地式’,多了不敢说,往前往后一百年,这绝对是强者标配。”
贺松龄不以为然道:“当年那个姓李的小子,就是因为没跟着我好好学这一手,最后才走上了邪路,他早跟我学早就拜上牢左了。”
“那家伙要拜了师父,气怹的人又多了一个,师父多深的玄功修为都扛不住。”澄真按住了打算揍贺松龄一顿的中年人,说道:“师叔,这小子都这样了,咱就放他一马得了,师父还等着他去呢。”
“哼!要不是看师兄找你,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玄门中人应有的气度!”
三一门唯二的健全大辈儿似冲气哼哼地说了一句,转身就往堂内走,后手飘出来一张纸,飘飘荡荡,正好停在贺松龄的手边。
澄真笑呵呵地拍了拍贺松龄的肩膀,也转身跟着进了屋内。
贺松龄还跪在地上大喊呢,“多谢师叔和大师哥饶命,弟子给您磕头啦,砰砰砰砰!”
“师弟,您倒磕呀!”水云从后头走上来,一巴掌拍在贺松龄后脑勺上,笑道:“合着这磕头全用嘴发拟声词是吧?”
“是个心意就得了。看见没,摆平!师叔怎么样,大师兄怎么样,咱往这一跪,他俩一句话不敢说!”
贺松龄正满脸得意地传授经验呢,突见堂内飞出来一个白色的炁团,“呯”地一下打在他脑门上,给他疼的滋儿哇乱叫。
“滚!”堂内传来似冲愤怒的吼声。
“滚滚滚,这就滚。”贺松龄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的土,拎着那张纸溜溜达达来到自己的大包裹前,“呼啦”一下展开,里面装的竟是各类现代工艺品和食品。
上发条的青蛙、陀飞轮的机械手表、洋酒、果。饶是三一门一众弟子常年玄修,也看的两眼放光。
“来来来,列位,都是稀奇的洋玩意儿,我下山找洋行买的,一人挑上两件,不用客气!”
贺松龄用行动解释了为什么自己这么个逆徒,竟然还能在门中这么受到拥戴。原因很简单,有好处他是真想着大家。
“噢!”
三一门众人齐齐一声欢呼,一股脑围了上来,口中喊着:“九序师弟万岁!”
贺松龄则笑眯眯地拎着手上那张纸,自己蹲到廊桥下面,展开观瞧。只见那纸上写着四个字:“速至陆家。”
“他一个大清老登不学书法学上发电报了。师父上陆家大院干啥,给陆瑾开除学籍,遣返回原籍了?”贺松龄把电报折叠,顺手收进了怀里,回头问水云。
这事他熟,这些年左若童多次放话要给他革除门墙,但架不住贺松龄在门内人气高。别说开除,就是骂两句,都有一群人跪地上求情。
没办法,谁不喜欢一个帮着师兄弟作弊、遇事顶雷、给抄作业,没事还能下山给带好处的同学呢?贺松龄在山上,活脱脱一个架空班主任的班长。
“你就不能盼师弟点好。”水云无奈笑道:“陆家老太爷过寿,顺便借着这机会,将陆家家主之位传给陆师弟的父亲陆宣,师父是前去贺寿的。”
“陆老太爷过寿?”贺松龄闻言楞了一下,喃喃自语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么?时间不多了啊……”
这些年贺松龄在三一门虽然过的风生水起的,但有一件事始终像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一样,令他心神不宁。
无根生破逆生,左若童殉道赴死,三一门死伤殆尽。那断头的似冲,爬行在地的澄真,和近乎全灭的三一门。那惨状的冲击之大,导致贺松龄好几个星期都没敢看那一话。
贺松龄前世看漫画时就想着要阻止这场悲剧,何况这一世,是左若童救他性命,他在三一门长大,三一门就是他的家。牢左平时我气气就算了,他绝不允许出现,左若童被无根生“气死”的后世传闻。
“嘀咕啥呢。”水云一巴掌拍在贺松龄肩上,“师父五天前下的山,陆老太爷寿辰就在这几日,别误了日子。”
“行。”贺松龄笑了,“救不救牢左先另说,我先救救张怀义吧。”
新书上路,昨天因为忘记要审核了所以少发。往后是每天固定两章中午十二点一章下午五点一章,好不好吃您尝尝,觉着还稍微有点意思的大老爷您给点个收藏给个追读哇,给各位读者老爷磕头啦!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本章完) ', ' ')